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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純媳婦將夏君媳婦從地上扶了起來,仔細拍打她身上的泥土和灰塵,將長河與紅兒叫來,道:“扶著你們娘去屋裡歇歇吧!你爹讓冰兒姐照顧就行!”
“嗯。”長河和紅兒方才被那一陣騷亂弄得昏七昏八,此時見自家娘消停了會兒,巴不得把她扶著,就要往屋裡去。
“娘,去歇歇吧!爹爹他方才醒了,還能打人了,應該沒大事了!”長河一貫是個早熟的,他規勸著自己的媽,一邊讓紅兒牽住他孃的另一隻手。
夏君媳婦許是累著了,看到兩個娃這麼懂事,也是欣慰的很,一隻手摟一個,將他們擁入懷裡,一邊親了一下:“乖兒子,好閨女!多虧還有你們,你們是孃的心頭肉,娘再難也不會扔下你們的!”
紅兒聽了,忍不住滾下淚來:“娘,你別難過!爹爹醒了,爹爹真的是醒了,現在他在休息,是冰兒姐給他治好的!”
長河也道:“是啊,娘,你剛才冤枉冰兒姐了,她是真的來幫忙的!”
夏君媳婦回頭看了一眼,從胸口衣服裡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卻是還記著臉上的巴掌疼,沒說話,自顧自地回房裡去了。
“姐,你這針要插多久?”夏紅有些不自在,想要早點回家。
“你和夏利先回去吧,我這瓶給他打完了再打一瓶,就回去!”夏冰兒站著檢視了一下吊瓶裡的鹽水滴下來的快慢一邊說道。
“姐,這瓶子真能治病?”夏利很是好奇,方才那麼些人進來,一個個看妖怪一樣看著夏冰兒,還不就是因為她弄來這奇怪的瓶子嗎?這個又不像火罐,火罐的模樣他曾經見過,也不是這樣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能不能治好,但姐以前見過好多人看病是用這個治好的!”夏冰兒將夏君身後的靠枕輕輕拿掉,將他身子放平,然後端了個小板凳,坐在邊上守著。
這一瓶快要打完了,她得趕緊再畫個小點的吊瓶出來。
當時夏利和夏君媳婦爭吵時,她躲進屋裡快速地畫了個鹽水吊瓶。沒想到這吊瓶還真能用,而且和前世醫院裡的一模一樣。
憑著夏冰兒對她的神筆的認識,恐怕是這吊瓶定是從前世的哪家醫院裡出來的。不過,救人要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夏利和夏紅都是聽話的,看夏君媳婦也不鬧了,又記掛著家裡的段氏,便都跟夏冰兒告辭出去了。
夏冰兒望了望他們的背影,趕緊從懷裡拿出一張白紙和神筆來,刷刷刷的幾筆,很快將前世的那種鹽水吊瓶畫了個小的出來。
當畫完最後一筆時,夏冰兒用手指在那瓶子上摁著,心裡默唸著快出來。只見那畫紙上的瓶子慢慢、慢慢地從白紙上突起,先出來個半個瓶身,再慢慢出來整個瓶子。
因為裡面裝滿了醫用鹽水,瓶子很沉,往一邊滑去,夏冰兒趕緊一手將其抓緊。
抬頭望望,那瓶大的鹽水已經快要滴完了。
她將小瓶換上了大瓶,鹽水重新開始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擦黑時,夏君慢慢蘇醒了過來。
他咳嗽了兩聲,感覺身體好多了。
“冰兒,是你在給我治病嗎?”
“嗯,夏君叔,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了,你今天的藥已經用完了,還要用兩日,應該差不多能好!”夏冰兒說著就站起身來。
“這藥……是從哪裡弄來的?挺、挺見效……”
“這是我自己配製的,給你壓一壓咳嗽 ~ ”
“哦……紮針有些疼……”
夏冰兒笑笑,“我不是大夫,可能技術不行……”
“誰說的,夏水養了你這個好女兒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呢!你這瓶子裡的藥啊,有用,我都感覺好多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