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是夏冰兒時,她氣的跳了起來!
“你個小雜種,竟然敢打老孃!給我上!”何嬸好歹也是段府下面一個管事婆子,她狠起來可是沒人能敵得過的。至少她自己這麼認為。
那些小廝們見主事的變成了個豬頭臉,都忍不住發笑起來。
“笑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還想不想要這個月的銀子了?”何嬸別的本事沒有,小廝們的月錢可是牢牢被她掌控在手裡的。
這“銀子”二字一出,小廝立馬都朝夏冰兒撲來。
夏冰兒本來已經拉著夏紅正準備跑,可當下被幾個小廝給捉住了。
臉腫得越來越厲害的何嬸此時笑了起來。一笑,嘴角就是一陣鑽心的痛,讓她不得不疼得齜牙咧嘴。
夏紅和夏冰兒被帶到了段夫人的面前。段夫人應該算是夏冰兒她們的舅媽了。可是她一點也不講親情。當看到她倆時,立刻讓人來動刑。
“夫人,求您饒了我的阿姐吧!要罰您就罰我一人!”夏紅的淚水似斷線的珠子,她邊哭邊喊著。
可段夫人抿了抿唇,笑得一臉邪惡!“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段家的血脈如何撐的過我的大刑。”
夏冰兒被捆綁住雙手,跪在地上,可她的背挺的直直的,眼神冰冷:“段夫人,您好歹也是我們的舅母,至於做的如此決絕嗎?”
“哼!舅母,我從來沒你們這群小雜種親戚!來人!”段夫人一張二十幾歲的臉上滿是惡毒的目光,她將纖細的手搭在座位扶手上,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
她看著下面跪著的兩個黃毛丫頭,心裡盤算著,段家如今就只有段毅這麼一個兒子,段毅又只有她生的一個兒子段順。那麼日後等老爺子歸西,段家可就是她兒子的産業了。
可想那段平,這兩個丫頭的母親生了五個,有兩個是兒子。那老夫人又總是偏袒他們,有朝一日,萬一被老夫人給說動了,把他們一家子接到府裡來,那豈不是讓她的如意算盤落空。
一想到這裡,段夫人就咽不下這口氣。無論如何,她得斷根,斷了這段家的旁支血脈。這樣,她才能高枕無憂的做她的段夫人,未來的老夫人。
只要她折磨了這兩個小丫頭,就不愁那兩個弟兄過來尋仇,到時候,一不做二不休,咔擦!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點給我動刑啊!”段夫人回過神來,看見下人們都立著不動,不禁惱怒起來。
“夫……夫人,老爺過來了!”
只見段毅正一臉嚴肅地立在大廳的另一側,目光冷峻。
段夫人立馬起身,笑意盈盈迎了上去:“我說夫君啊!您今天怎麼沒去賬房做賬啊!來這裡為何?”
段毅冷哼:“你是如何把她們給弄來的?老夫人要是知道你在這裡私自用刑,可沒我倆好果子吃!”
“哎呀呀!夫君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和你那寶貝兒子著想哦!”段夫人附在段毅的耳邊私語了一陣,她一邊說面上的表情一邊變幻著。
“嗯,那就全憑夫人做主了!”段毅冷眼看了看夏冰兒和夏紅,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夏冰兒見段毅被他夫人給說服了,看樣子還要對她們手無寸鐵的兩個人用刑,心裡是一萬個詛咒。
“用刑!”段毅一揮手。方才被打成豬頭的何嬸開心的直拍手。小廝們一人拿一根木棍氣勢洶洶的朝夏冰兒和夏紅的身上打去。
頓時,皮開肉綻!疼得她倆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