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既可以把黃蜂引出來又可以讓伊籮脫離危險,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小秋問道。
“我贊同小秋的方法。”老狼尋思片刻,附和道,“黃蜂既然知道鑰匙在伊籮手裡,那麼以後一定會死盯著伊籮,只有鑰匙的歸屬權發生了變化,黃蜂才會暫時轉移目標。”
“那萬一失敗了呢?我們並沒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定能夠擊殺黃蜂,如果黃蜂沒有死,就會意識到是我們故意拿鑰匙做餌引誘他,按照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即使鑰匙已經不在伊籮身上了,他也不會放過伊籮。”莫樽問道,“而且,一旦鑰匙不是隻有伊籮一個人可以拿到的話,那麼伊籮對他來說就失去了價值。”
幾人立刻明白過來,這一次伊籮之所以能夠從黃蜂的手裡活下來,原因就是因為只有伊籮一個人知道保險櫃的密碼,黃蜂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傷害伊籮。但是一旦讓黃蜂知道,不止伊籮一個人可以拿到鑰匙,那麼伊籮對於他來說就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
“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老狼說道。
“鑰匙的事情先不提,我們還是先從q下手吧。”莫樽想了想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老狼無奈道。
關於鑰匙的話題就這樣戛然而止了,眾人白天又是埋伏又是跟蹤也都累了,互道了一聲晚安,相繼回屋睡去了。
伊籮因為下午剛睡過一覺,所以晚上有些睡不著了,她在床上躺著,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定不勉強自己,幹脆披著外套下床,打算去陽臺看看風景,卻意外的撞見了在陽臺喝酒的小秋。
“睡不著?”小秋見伊籮出現在陽臺,笑著問道。
“嗯,你還沒睡啊。”伊籮沒想到陽臺有人,表情有些驚訝。
“我也睡不著啊。”小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問道,“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好啊。”想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伊籮覺得自己也需要來點酒壓壓驚。
兩人幹了幾杯,氣氛瞬間熟絡了不少,小秋笑著問道:“我聽老狼說他腦子裡的炸.彈是你拆的。”
“我就是提供了一個方法,其實真正把炸.彈拆掉的是唐浩。”伊籮謙虛道。
“那也很厲害了,王毅那小子還號稱自己是國內拆彈第一人呢,當初老狼出事的時候,他除了會罵人,連個屁用都沒有。”小秋罵道。
“你也認識王毅?對了,你以前也是國安局的。”說到這裡伊籮就有些好奇起來,“那你……”
伊籮想問小秋為什麼現在會去當殺手,但是又覺得自己問的太唐突,最後支支吾吾的到底沒能問口。
“你想問我為什麼好好的女特工不當,跑去當殺手?”小秋從伊籮的神情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對不起啊,我就是好奇,你不用管我的。”伊籮連忙說道。
“沒事,這也不算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小秋笑道,“我當殺手是因為想找一個人。”
“黃蜂嗎?”伊籮聯想到之前的談話,猜測道。
“沒錯。”小秋點頭承認,“可惜我當了三年的殺手,最近才掌握到黃蜂的訊息,卻連面也沒見著,就又讓他跑了。”
“不對,我應該是見過的,他化妝成威廉帶你進瑞士銀行的時候,我明明見過的,但是沒能認出來。”說到這裡,小秋又是滿臉的懊惱。
“你們很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伊籮敏感的察覺道。
“你去瑞士銀行的第一天我們就發現你了。”小秋說道,“不過我們當時在做的事情比較危險,莫樽和老狼都不想你卷進來,所以就沒有聯系你。但是沒想到的是……”
“沒想到其實我一早就已經在裡面了。”伊籮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