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瑞士,老狼怎麼會忽然跑去瑞士?
莫樽這邊正思考著老狼忽然跑去瑞士的原因,那邊惱羞成怒的伊籮拽著個拖把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朝著呆愣的莫樽一拖把就掄了過去。
天生的警覺性讓莫樽即使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也能條件反射的避開攻擊,莫樽先是橫身一移,隨即右手一抬,按住了伊籮手裡的拖把。
“呃……”莫樽剛才的一些列動作全是本能反應,此時看清楚拿著拖把襲擊自己的人是伊籮後,頓時就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很顯然,他很清楚這是為什麼。
“放手!”伊籮大喝一聲。
迫於威壓,更因為心虛,莫樽弱弱的松開了手。
“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想到剛才的場景,伊籮又羞又氣,邊打邊罵,但是莫樽左挪右移的,伊籮辛苦了半天愣是一下都沒打中。
“你聽我解釋……”莫樽試圖解釋。
“伊籮姐,莫隊,你們這是怎麼了?”果果見兩人忽然打了起來,連忙跑過來勸架,“有話好好說,伊籮姐你先把拖把放下,你這是襲警啊。”
“我今天就襲警了。”伊籮杵著拖把看向滿臉心虛的某人,一個人民警察居然闖女廁所,“你還要臉嗎?”
“對不起……剛才……”
“你還敢說!”伊籮氣的又是一棍子掄了過去,莫樽往左踏了兩步順勢躲了開去。
“你再躲一次,我就跟你絕交。”伊籮掄了半天拖把一下也沒打中,已經氣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莫樽一愣,彷彿被人點了xue般,生生止住了動作,沒有再次躲開。
“砰”的一下,伊籮一拖把結結實實的掄在了莫樽身上,接著又是好幾下。
“伊籮姐,算了,算了。”已經嚇傻的果果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已經累的喘氣的老闆手裡把拖把搶了下來。
“消氣了嗎?”莫樽問。
“沒有。”伊籮掄個拖把把自己累個夠嗆,根本沒有洩憤的快感。
“那要不,你再咬我一口洩洩憤。”莫樽把自己的胳膊伸了過去。
就是這隻手,就是這隻手拿著手機沖進了衛生間。受到刺激,伊籮理智再次喪失,張嘴就啃了上去。
“啊!”果果沒想到伊籮會真的咬上去,頓時嚇的拖把都掉地上了。
而莫樽只是蹙了蹙眉,動也不動的站著,彷彿那不是自己的手似的。
怪不得古人形容刻骨銘心的仇恨時都喜歡說恨不得生吞了某人,這不,伊籮這一口咬下去氣頓時消了不少。
“伊籮姐,伊籮姐算了算了,多大仇啊。”果果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連忙分開兩人,“莫隊,你趕緊走啊。”
“可是……”莫樽猶豫著看向餘怒未消的伊籮,想著對方剛才那句絕交,瞬間邁不動步了。
“你是不是傻?這女人生氣的時候,你得先讓她冷靜下來啊,你這幾天先不要過來了,過兩天伊籮姐的氣自然就消了。”雖然不知道剛才短短的時間內兩人在廁所裡發生了什麼。對啊,廁所裡能發生什麼?難道……果果忍不住開始腦補。
“那我先走了。”莫樽遲疑了片刻,決定還是先聽果果的,畢竟還是女人比較瞭解女人。
回到警局之後,莫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老狼上個月才從醫院出來,怎麼今天人就已經到了瑞士。而且看剛才的情形,他說自己被困住了。被困住?什麼情況下才會用被困住了這個詞,難道老狼回了國安局?
不可能,很早之前老狼就說過,退休之後他不會再回國安局。那麼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自己在偷偷查什麼東西。
“肖斌,給我拿一張請假條。”莫樽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瑞士,他總覺得老狼,甚至是唐浩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