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哥,你怎麼說我怎麼辦。”戴著粗粗的黃金項鏈的男孩子說。
而另外三個男孩子只是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x了,你們三個咋回事?以後還在不在一起混了,咋都這個x樣。以後還能不能幹大事了?”長頭發說完後,室內的空氣有些緊張。
三個男孩子仍然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說話。
“算了,他們三個剛剛出來混沒多久,膽子還小,暫時不能當爺們用。”黃毛邊用激將法,邊審視著三人。見三人還是沒有表態,“你們出去在外面看門吧。哥幾個在這裡樂呵的時候,不用你們圍觀。再說了,你們也沒買票。”
黃毛的話,引得眼鏡、粗項鏈及長頭發的喝彩。另外三個男孩子轉身出了地下室。
“黃毛哥,你先來?”粗項鏈問。
“他是老大,不是他先來,你想先來?”長頭發說。
“長毛哥,這是你家,你也有權利先來。”粗項鏈訕笑著。
“我們得讓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別稀裡糊塗地‘享受’了咱哥們的精化後,還不知道咋回事。”黃毛說。
“對,還是黃毛哥想得對。”眼鏡吹捧著。
黃毛叼著煙,搖晃著身體走到徐碧彤身前,“姑娘,這次別怪黃毛哥和這幾個哥們,實在是上次你喊二伯的那個傻子,太不給哥幾個面子,讓哥幾個以後沒法混。哥幾個找不回來面子,以後我們只能找根麻繩紮脖子上吊了。今天本來不想找你,找的是那個叫韓萱的,她命好,遇到熟人,我們只好拿你開玩兒。你要是聽我勸,就老老實實、樂樂呵呵地伺候著哥幾個,我們也免得用強,你也免得受皮肉之苦。該說的,我說了。該怎麼做,就看你了。”
“x了,黃毛講得真好。”長頭發高呼。眼鏡與粗項鏈甚至開始鼓掌。
黃毛得意洋洋地向他們揮了揮手。
就在黃毛對徐碧彤說話時,被趕出地下室的三個男孩子也在商量。
“看這樣,今天可能要出事,我怎麼感覺我們三個犯不上在這裡看門呢。”
“是啊,平時吃吃喝喝,打個架,向別人要點錢覺得挺刺激、挺牛x的,可今天這是綁架加強奸啊。”
“是。被抓住,罪加一等。”
“我們三個啥也沒幹,為了這事不值啊。”
“就是啊。我們只是經常在一起混,沒有替他們隱瞞這事的交情”。
三人說後,開始沉默,再次開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模式。
地下室內,黃毛向徐碧彤伸出了魔手,他用手扯著徐碧彤的頭發,硬往床的方向拉。徐碧彤雙手握頭發根部,連哭帶喊地向地下畏縮,不肯向前。
“黃毛哥,用我幫忙嗎?哈哈,看來你也有不好得手的時候。”長頭發開始起鬨。
“是啊,黃毛哥,用我們幫忙你就說一下,別不好意思。”眼鏡笑得更加猥瑣。
“黃毛哥,是不是她喜歡在地下幹啊。我看你們在地下也不錯,涼涼快快的還能提精神,我們看得也清楚。”粗項鏈陰陽怪氣地說。
“我這剛剛開始,時間有的是,咱們慢慢消磨。”黃毛老練地說。
“黃毛哥,你還是快點吧,你不著急我們著急啊。”長頭發的話,再次惹來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