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焦急趕到的王柏賢等人也趕到,見老者沒能攔下刺客,他們也不敢喝問。
只有王柏賢焦急的問道:“族叔,我家孩兒怎樣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丟了好大面子的老者黑著臉,在火光下面板顯示出不健康的紅色。他斜了家主一眼:“老夫怎麼知曉他怎樣?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搜出來。”
得了首肯,王家主立刻下令:“調集家族全部勢力,一定要把那小子找出來。注意,少爺在他手上,發現後不要逼的太急,一面狗急跳牆。”
雖然沒幾個人在意所謂少爺的生死,但他終究是下一代的家主,要是出了事,王家臉面也會無光,因此倒是沒人反駁,訓斥王柏賢以權謀私。
這群人快速散開,卻聽到有人在屋頂上嘲笑:“原來王家連秀才也留不下,怪不得只能殺幾個學子解解恨。看來,倒也不是你們故意去應天學堂殺學子,除了殺幾個學子出氣,你們還能做啥?”
冷嘲熱諷一通,這些人身份高貴,何曾受到如此嘲諷,幾乎就要暴走。
只是一想到對方的強大無法抗衡,那種暴走的心思立刻淡了不少。垂下頭,點著燈,一個個很快離開院子,只留下那老者與劉文青怒目相視。
劉文青很不爽的問道:“你看什麼看?是不是想打架?”
老者眯著眼:“我在想,咱們王家也算功勳世家,大人上門質問,恰好就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是,太巧合?”
“你懷疑是我同黨?”劉文青非常不高興,言語中透著威脅。
“若不是你剛才突然出現,若不是你今日前來……那人,未必能逃。這事情太過巧合,我會向太守彙報,實在不行,那就上南都面聖。官官相護,總有天子在上,聖上會還我王家一個公道。”老者言語激昂,一口咬定就是劉文青的同黨。
劉文青毫不在意:“天子日理萬機,會有時間為你處理一個小小的家族事件?你也將自己看的太高了。”他坐在屋不是我同黨,哪怕真是我同黨,你,又能怎的?”
你,又能怎的?
這句話問的老者無言以對,是啊!我能怎的?打?打不過,拼勢力?照樣拼不過,能拿他怎樣?
“這樣是不是顯的我太過欺人?”劉文青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你怎麼不想想,今天我只是仗勢欺你,那些學子死時,你們可是仗勢殺人。”
越說越激動,他手舞足蹈,幾乎殺到老者面前。
老者辯解:“那事情不是我王家做的。”
“你敢以文心起誓?你敢對你家列祖列宗起誓?你敢……。”
兩人一人一邊,開始撕逼。
……
夏弦出了王府,小心逃入一個衚衕,眼看王斌要醒來,他掄起拳頭,一拳將他打暈。隨後他繞了幾條衚衕,走一步身子就鼓起一點,像是一個癟了的氣球重新吹滿氣體。
他將王斌藏在身後黑暗角落,正打算尋找左寒煙。
左寒煙嫋嫋走來,她邊走邊捂著嘴,盡量不咳嗽出聲。
看到夏弦她立刻跑來,仔細的看看他,看起來沒什麼傷痕,心底放心幾分。
若是叫他看到剛才的夏弦,只怕會立刻痛哭出聲,那時候,他可是一具幹屍。只是在神秘珠子的作用下,如今被補足,倒是看起來狀態不錯。
“我們從哪裡走?她問。
“穿過這條街。”夏弦喘一口氣道:“就是王家老宅,王家老宅有暗道通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