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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你罵人呢

一群秀才起鬨:“正是文會熱鬧時候,夏兄還是不要走,大家一起品文論道,豈不妙哉?”

妙什麼妙?夏弦很著急,他想要去西會,尋找左寒煙等人,被老夫子攔住,他怒道:“你攔我幹什麼?我要去找人。難道文會還興限制人身自由?”。

這時候有了訊息,他急躁了。拿夫子不當夫子,居然語氣帶著質問。

韓毅見到情況不對,上前解圍:“夏秀士,實在是你這篇,《劍賦》寫的太好,大家都想看一眼,不如留下來,我讓人去西會請那位左寒煙如何?”

這般說話,已經很難給面子,夏弦雖然著急,卻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強行按捺下內心的急躁,就著不遠處的桌子坐下。

那桌子邊坐著一群秀才,看見他來,大覺面上有光,笑呵呵的合不攏嘴:“夏秀士,你請。請坐,能與你同桌,咱們也是很高興的。”

夏弦可是疑似寫出州才文的人物,或許,這篇州才文,比之國士也可。國士多思國事,哪有時間寫一篇戰文,況且,不是每一個大才都擅長作戰文。

與夏弦同桌,以後說出去也有面子。“知道不?就是寫《劍賦》那個夏弦,我和他同桌共飲,相談甚歡。”,同伴羨慕的目光,那該是多麼爽的一件事。

至於夏狂士?那是誰?我現在不認識。

對方說話,夏弦勉強笑笑,他心底忐忑,不知道會不會是左寒煙,會不會是寒修射,或者是那些學生。

青妖在他肩膀,梳理自己羽毛,啄幾下,眼睛放老夫子那邊。《劍賦》是殺文,雖然不符合它的審美,但好歹是州才之文,若是日日隨身,想來它化形的日子不會太久。

老夫子給它的感覺太不好,它在防備文章被偷走。

看到青妖滴溜溜盯著,韓毅笑了:“這鳥真成精了,其實我早該想到是夏弦你,在大船上時候我就見過它。”指指鳥,韓毅又問道:“那首《花間獨酌》,可是你寫的麼?”

人們紛紛豎直耳朵,劍賦是殺文,不符合大家審美,花間獨酌,那意境,絕對上上。若真是夏弦寫的,那就難得了。

一個人擅長一種文章已經殊為不易,何況既擅長寫詩詞,又擅長作賦,而且兩者都是絕佳。

他們靠近夏弦,想聽聽真實情況。韓夫子都這樣問,想來不會太離譜,很有可能。

夏弦摸摸腦袋,什麼花間獨酌?自己可沒有寫過那樣的文章。耳邊韓毅已經吟誦:“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夏秀士寫的好詩,韓毅前日在江上多有無禮,卻是輕慢大才了。”

讀書人就是這樣,無論你多麼傲氣,只要你有相匹配的才學,就不會有人說你輕慢。反而會被覺得那是一種學不來的風度。

聽了韓毅吟誦夏弦才知曉,便是自己寫的那篇“狗爬式字型首書”。他隱約回憶那幾個醜字,自己也不好意思:“那首詩不是我寫的,名字叫做《月下獨酌》,作者是李白。”

李白?學識廣博的老夫子問道:“此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聽過?”

所有人面面相覷,李白,好沒有內涵的名字,世上有這號人物嗎?一圈下來,居然沒有人說得出那個李白是誰。

你們自然不知道,李白是唐朝詩仙,精通道家,寫的詩詞別有風味,豪放之極。夏弦默默低頭,真是嘴賤,唐朝都沒有,哪有什麼李白。剛才是隨口回答,現在不好收場了吧?莫非告訴他們,我來自後世,二十一世紀?

哦!得小心被亂棍打死,被認為瘋了。

最強大的亞聖也不過可吟誦出時間長河,但沒有時間回溯的能力。你來自後世?當大家是白痴嗎?

想到‘白痴’這個詞語,有人猜想,莫不是他在罵我們白痴?

一傳十,十傳百,片刻所有人都知曉,夏弦是在罵人呢?一時間所有人都很不滿。

我承認你作得好詩詞,好文章,但是你憑什麼罵人?別以為咱們讀書人沒有傲骨,會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

憤憤不平的秀才們無視夏弦,幹脆三五成群喝起酒來,一邊喝酒,一邊道:“什麼玩意?我呸。”

夏弦只得苦笑,這世道,說實話也沒有人信啊!

尤其臉色不好看的韓毅夫子,這是在罵我嗎?明明就是首書,若是被那個什麼李白寫出來了,你這能成首書?你當我作白痴啊?

他尷尬笑笑:“秀士說笑了,原來是叫做《月下獨酌》啊!”

話中之意就是,你都將名字說出來了,不是你寫的是誰?至於‘說笑了’三個字,意思是,你別拿人尋開心。

原本是一件好事,這幾句話下來,變的一片沉默,連喝酒時談論的儒學聲也無,一片死寂。

老夫子年老見識廣,他的作用就是評論文章,還有調節氣氛,看到氣氛不對,連忙救場:“夏秀士,不知道這篇《劍賦》,下文有沒有?”

下文自然是有的,但能告訴你嗎?

老夫子知曉自己問了蠢話,一轉話題:“將來這篇賦可以收入你的封道書,絕對是夠格。”

提起封道書,夏弦不免好奇起來。人人說大儒著書立人,指的就是封道書,是什麼模樣,沒有幾人見過。

作者已滿血複活,感謝某童鞋開解。工作所限,加更是沒那手速和時間的。週六和週日,承諾每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