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神龜的叉爺點點頭,和夏弦達成口頭協議。
“很好,江岸的那座院子看見沒有?那就是我的書院,我會隨時注意你一舉一動。”
叉爺焉了,咱們不做鄰居成不成?鄰居不好啊!誰不認識隔壁老王?鄰居不好啊!沒聽說過鄰裡關系最難處理?沒有老王,也有雞毛蒜皮的事情。
它滿是怨念的縮回水裡,江面只餘下一個大漩渦證明它來過。
夏弦操控著浩氣,騎在大馬上回城,威風凜凜,做足了派頭。
所剩下的力量不多,不用多久就會消散。他打的主意是,將夜叉先穩住,度過這一關再說。
尤其,夜叉也算是異種,很難得,弄一頭來看家護院最合適。只要它在號江,終有一天我能將其收服。
夏弦信心滿滿,他知道,那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也許三五年,也許十年。對於儒修來說,匆匆十年,生命中的十分之一而已。
一路上殘肢斷臂,大部分是水妖留下。
夏弦組織的那一波沖鋒太狠,攻擊城牆的水妖至少死了三分之一。三分之一的水妖,那就是幾萬頭,乾龍城這一次發了,只是這些東西,就能賣出近乎千萬的白銀。
何況還有收魚妖的商人所帶來稅收,所帶來的消費,以及帶動的周邊産業。
價值低的不算,往日深潛水裡的鰻目魚都有幾百斤,少說也值幾百萬兩銀子。更不用說比鰻目魚珍貴的生靈也不少。
大雨沒有停止,夏弦剛剛登上城牆,整個人虛脫般的送馬上摔下,那匹白馬也化為煙霧消散。
他摔倒牆上,大口喘氣,心髒疲憊的無法用言語表示。操控這群生物,實在超出他能力範圍,就像是一個三歲小兒提起鐵匠打鐵的大錘揮舞,沒有傷到自身,已經是運氣爆棚。
至於首本精忠報國,在他癱軟地下時,浩氣收縮變成紙張從天際飛下,落在他手裡。
戰鬥看起來時間不長,卻已經是第二天淩晨拂曉。
有士兵見到他叫道:“夏秀士回來了。”
“回來了?”
“呼啦”湧來一群士兵,用帶著敬畏的眼神看他。
那些目光中感激、敬畏、害怕,種種情緒不一而足,最終,帶頭的幾個士兵半膝跪地,表示尊敬。
他們都是看到夏弦殺出的那群人,後面計程車兵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到戰友跪倒,不由自主也跪倒在地。
“夏弦,你怎麼樣?”左寒煙急匆匆跑來。
還沒等他靠近,夏弦吐出一口鮮血,眼前陣陣發黑。將左寒煙嚇的尖叫起來。
“你怎麼了?”她淚眼迷濛。
李堂言疲憊的趕到,搭著夏弦的手診脈:“沒事,只是心力消耗太大。修養一段時間即可。”
心力不像浩氣,可以透過誦讀文章恢複,只能用時間來撫平。當然,要是修養不好,也會造成可怕後果,昔年便有一夜白頭的典範在前,那就是心力消耗太大的後果。
夏弦連說話也說不動,他一直強撐著嚇走夜叉。眼皮這時在打架,站著只怕也能睡著。
“受我一拜,夏秀士乃是乾龍英雄。”
他模糊看到太守彎腰,似乎是在行禮。
他太累了,沒有力氣阻止,也沒有看清楚,認為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