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著印章,朝天跪拜:“祭南國先祖,祭真龍……。”
明明是晴朗的天氣,忽然雷聲滾滾。幾條粗壯的雷電似乎是龍形模樣,從黑雲中探頭,看下方渺小的世界。緊接著,玉璽中飛出一條真龍,它四面看看,痛苦的嚎叫半聲,一縷龍氣分出,直沖那疊白紙。
“轟隆隆……”
輕秋天,忽然下起了冰雹,細碎的冰雹像是從天空灑下的碎米,“叮叮當當”打在瓦簷。秋天下點冰雹不是沒見過,咱們南國的天氣,比最昏庸的天子變臉還快。下點冰雹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正當大家想著關門睡覺,一家人圍著,吃上一個那夏秀士傳出來的“火鍋”,熱乎乎的團聚團聚。天色再變,冰雹之後,居然下起雪來,飛雪如霧。狂暴的雪花就連活了幾十年的老人也沒見過,心底不禁暗暗嘀咕。
“哪來這樣奇怪的天氣?雨都不下就下雪,違反常理啊……”
“是啊!這天氣違反常理。”官苑,大乾一行人正在聽講,老師忽然皺了眉,抬頭看天色,那裡雷霆陣陣,烏雲照白:“那是什麼?莫非……。”
“轟隆隆……”
他開口說的話誰也聽不清,雷聲蓋過所有聲音。自古大雪少雷音,今日奇了怪了,不止雷聲隆隆,還下起雪來。
在書中世界一樣下了雪,這場大雪來的蹊蹺,夏弦從座椅上跳起來,搓搓手,又搖頭坐下。馬上就是赤壁大戰了,自己不是劉備心腹,只能在江夏做個小官,處理處理民事。不過也挺好的,從沒做過父母官,現在自己雖然只是掛著個侍郎的官職,行使的卻是縣令職權,不論大事小事,都要經過自己這個侍郎的手下,可累的不輕。
無官羨官,做了官,又羨慕閑雲野鶴,人啊!都是一樣的矛盾。
夏弦放下手裡的公文,長伸懶腰。側面的白不丁問道:“俺們是不是回去?”
白不丁自從那天被張飛狠狠教訓一頓後,打死也不願意進入軍中為將,只跟著夏弦,做了保鏢。他整日叫喚要和呂奉先打架,呂布沒遇上,先被三將軍教訓一頓,爽利的無法用語言表述。至於二將軍關羽,傲就不說,找他打架,連白不丁那等沒心沒肺的人也不敢。
紅臉的每次都傲視自個,那廝不輕易動手,大約是看不起自己吧?又或者,他是動手就要殺人?反正那家夥俺看著不舒服,軍中多高手,和別人打也是一樣。
還有那個他看不起的保鏢頭子趙雲,也不是個簡單的家夥,打不過啊打不過!白不丁深受打擊,這段日子拼命的錘煉身子,成長肉眼可見。在外人眼裡,他或許就是下一輩的軍中樑柱,這樣人物,就算沒有為官,大家也要給點面子的,因此他提出要保護夏夫子,一些官員想想也就特批了。
此時白不丁搓著手,拉開門看了一眼道:“你說,是不是有啥冤情,老天也怒了……。”
看見夏弦掃來的眼光,他訕訕閉嘴。夏弦可是實際上的父母官,白不丁說有什麼冤情,豈不是說夏弦把這個地方治理的民不聊生,冤情沖天麼?夏弦能給他好顏色就奇了怪了。
“不急,先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夏弦瞥了一眼,慢慢拿出公文批閱。
這些公文沒什麼大事,至多不過是修點橋什麼的。戰亂時候,橋梁之類是大工程,要是再抽調民夫很容易造成不滿,夏弦想了想,批道:“伐木為橋,著城內富戶即日抽調人手。”
白不丁看一眼:“那些沒良心的富戶?指望他們修橋?”
聲音中全是不可置信,要他們去修橋,這個想法幾乎不可能實現。
夏弦又寫了一封書信,白不丁眼睛越看越大,嘴巴都裂開了。
“富戶好名,只要將他們名字寫上橋,應該有人願意出面。”夏弦解釋一句,帶著嘲諷道:“要是讓他們放糧或許會受抵制,區區一木橋他們可不會付出什麼,最多出了幾個小錢,幾個人手。不是多大的事,還能宣揚自家名聲,何樂而不為?”
在這個時代,修橋是一件大事,尤其石橋,花費很大,往往會耗費很大的國力。雖然木橋也很麻煩,相比較下來,花費少的不是一點半點。這裡可沒有亂砍濫伐的禁令,砍些樹找幾個人不是甚煩。
寫了書信,叫了一個官差進門,夏弦叮囑幾句,官差便送書信去了。
夏弦又拿起一篇公文,唰唰唰批閱完畢,這才伸個懶腰起身。
處理一地之事很能鍛煉人,夏弦這段日子處理的事情很多,也磨練出一股氣勢,尤其得了民眾認可,脊椎上的氣節正在蔓延二十四塊椎骨已經有九塊滿,待十塊塊椎骨氣滿,蔓延完全,夏弦就能沖擊大夫文位。
要是二十四塊椎骨滿,加上骶骨尾骨煉化,那就是大學士,天地不屈之身子。此時,才有資格錘煉風骨。建安骨、畫骨、筆骨、不屈之骨……,那一日,興許不會太遠了。
收拾完畢,夏弦招呼白不丁:“走吧,回去。”
風雪正急,雷電正鳴,霹靂從天沖下,隱約是龍形,目的,恰是那小小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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