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勝天如白玉雕琢的手指捏著陰陽造化丹藥,盯著昏死的陳忠喃喃自語了一番之後將丹藥放入了陳忠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隨著藥效的揮發,陳忠的肌肉和血管如蚯蚓一般蠕動,伴隨著血管和肌肉的蠕動,大量汙垢排除體外。
大約一刻鐘以後一層黑色汙垢如蟬蛻一般在陳忠肌膚表面凝聚結疤。
公羊勝天招來清水幫助陳忠洗去汙垢,一邊自語道:“也是個幸運的娃娃,蛟龍之火和鬼王之火都是極端霸道的洗經伐髓之物,雖然徹底但是其痛苦猶如淩遲,火鬼王的幽火讓你的靈魂沉睡,倒是正好躲過這淩遲之苦。”
“修道九重天,如今你已經踏入第一重天,就算不修道法亦能夠活個百十年,只希望本座今天造就的不是一個混蛋畜生。”
公羊勝天說完把臣忠丟到床上,走到門口時一陣停頓,又走回來狠狠在陳忠臉上踢了一腳道:“一滴蛟龍精血,本座都捨不得用,今天成全了你,這一腳算是本座收的費用。”
說完又一腳踹在陳忠肚子上道:“本座最討厭用情不專的男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本來本座該踹你十腳,但是你能夠承認自己的無恥,本座打個折給你一腳吧。”
隨後又一腳重重踏在陳忠背上道:“這一指令碼來應該是在你追到那個叫周嫣然的小姑娘時給你的懲罰,現在提前踩你一腳,算是本座祝福你追到那個女娃娃。”
連踢三腳,公羊勝天心情大好,負手離去,邊走嘴裡哼唱著主席的詩詞《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
唱到最後,公羊勝天高聲道:“走也走也,這東城監獄是不能待了,換個地方再做點兒偷雞摸狗的事情,又能換個監獄判個三五年,再偷閑三五年何妨?”
陳忠一覺睡到天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嘀咕道:“好像有人踹我來著。”
隨後猛地跳下床驚道:“火鬼王呢?那個火鬼王去了哪裡?”
大聲叫嚷了一番以後坐在地上搖頭道:“莫非我昨夜僅僅是做了個噩夢?根本沒有所謂的火鬼王?”
然而眼神看到破碎的木椅,陳忠眼皮抽了抽,該死的,不是夢!
那大力火鬼王去了哪裡?莫非對方發現自己是善良聽話的四好青年放過了自己?莫非對方真的聽自己的話去找林不樂了?
一連串問題在腦海中冒出。
如果大力火鬼王知道陳忠的想法,肯定氣得吐血,當然他沒機會了,因為他已經被陳忠吃下去了。
就在這時,有警員已經開啟了牢門,見到地上破碎的木椅嘴角抽了抽道:“李尋歡大俠,江北大俠,營州鼬神,走吧,接你的人已經來了。”
陳忠帶著一絲心虛道:“我發誓絕對不是有意損壞公物,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椅子先動手的。”
陳忠還算清醒,知道火鬼王這種違背唯物主義的生命是絕對不能說的,不信的人會把他當做瘋子,萬一有人信了只會帶來更大的恐慌和麻煩。
在陳忠走出數十米時,隱約聽到人小聲嘀咕:“一個月,扭斷三副手銬,拆了四張床板,一個木椅,這位李尋歡大俠是屬哈士奇的嗎?專門來拆監獄的吧,他哪一天被判無期徒刑的話,非得把監獄拆破産不可。”
陳忠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此時的他還不意識到,隔著幾十米聽清警員的自言自語,他的感知能力已經遠遠超過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