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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貞那窮孩子自然是沒什麼錢了,其實系統說是要給他開小灶,當然也存了些其他的小心思。
據系統分析的季貞這人,自穿越以來開始的第一個任務起,他就特別不認真。幹活就跟那懶驢上磨一樣,你抽一鞭子他走一下,你不打了他就跟那兒直接站著睡了!睡了啊朋友們!
有病系統雖是新手,但是也聽公司裡的前輩們提到過一些他們自家帶過的宿主,誠然有的宿主就會有一些怪癖或者脾氣不好,或者腹黑起來連系統都坑的。但是人家不管怎麼說對完成任務那還是很積極的,大家的業績都是噌噌噌的往上。
但是為毛?為毛他家那個就跟懶癌入了骨一樣?系統可恨的,有時候就忍不住幹脆自爆和季貞同歸於盡算了!
咳,但是吧…據說上面對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很是重視,自己一枚萌新自然還接不了這樣高階別,高難度的任務。要不是得了公司老總的青睞,有病系統現在還是個可憐的碼字員呢~一個月也就掙那麼兩三塊晶石用於補充能量,娶媳婦兒什麼的就根本不要想了,嗚嗚~(>_<)~
咳,話題扯遠了~總之,經過有病系統的痛定思痛!他覺得自己也應該玩點套路了。
……
可是季貞這廝就很光棍了,“沒錢~”摳鼻)
系統被他那個動作辣到了“眼睛”:“叮~恭喜宿主,病因體察完成度15%,病因——懶癌入骨+報廢級粗魯綜合徵。”
季貞:……
——————割線君路過——————
以下劇情只給充了錢的各位人民幣玩家觀看,補充大寫加粗):窮鬼季貞與狗勿進!
系統:感覺侮辱了狗。
……
……
墨色的華衣上開著大朵血色的梅花,男人取出根玉釵,將一頭長發鬆鬆的綰在了腦後。薄唇微抿紅脂,纖長秀美的手指拈著墨黛勾描出眉眼的魅人風韻,雕了花的煙杆輕輕打幾下,唇珠輕啟,噴出一口撩嬈的美人煙。
“禮琴,說說吧。”那男人臥在榻上抻腰換了個姿勢,半闔的眉眼在月色下朦朦朧朧的,後又被那絲絲縷縷的煙影一遮,聲音沉沉的有些嘶啞,卻是最引女人迷醉的頹美放縱之感,“你剛剛躲在門後面,看到了什麼?”
榻下跪著的男孩微微一抖,雙眼卻睜大了直與那男人對視,“阿爹!剛剛那個逃走的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聞言,身子又往後靠了靠,說話的時候微微泛起些鼻音,卻也醉魅好聽,“還能是誰,你那個死鬼娘親唄。”
“你騙人!阿孃今晚根本不在府上!”男孩兒的聲音清亮幹淨,還未沾染過這俗世亂塵的音色,就好像一把刀戳得男人心口生疼。
他猛地爬起身,揮手就甩了男孩兒一巴掌,他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嘴裡大口喘著氣,一張濃妝豔抹的臉終於暴露在天窗打下的月光裡,頹美,病感,蒼白,眼睛裡泛著些許壓抑的瘋狂,本是蠱惑人心的美人兒,此時卻直教人覺著那張臉實在是慘不忍睹。
“你懂什麼?你怎會知道我的痛苦!”他伸手掐住男孩的脖子,將他一把拖進懷裡,整個人的身體顫抖起來,眼裡的淚水收也收不住的往下流,“你什麼也沒看見知道嗎?你什麼也沒看見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啊!”男孩兒掙不開對方的鉗制,心裡的恐慌卻在對方的瘋狂尖叫中被一瞬間放大。
她這一叫,那男人才似緩過了神兒一般,松開了手指,把頭埋在男孩兒的頸間哭泣,“禮琴,阿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你別怪阿爹。”
“阿爹要保住我倆的命啊!禮琴,你抱抱阿爹,你抱抱阿爹!我怕,我害怕——”
阿爹……男孩兒張開口,卻唇啟無聲。
世家裡頭,是永遠沒有最惡心的事,只有更惡心的事,蘇禮琴後來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經受了什麼。
蘇氏大族,蘇穎釧乃現任家主,十八歲就繼承家中尊位,這訊息曾是震動整個菼北的驚天新聞。
你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呵——把自己的夫郎作花倌兒似的送予那些勢力的頭目玩弄,以獲取支援——
蘇禮琴是哪個人的孩子?那個男人也不知道,當然這之於整件事情而言並不重要。
他低低的笑起來,因為那些人現在都已經被他送去了噬魂之淵,手上的曇戒微微泛起光華,好似也在歡喜的應和著蘇禮琴的好心情。
他正出神,耳邊忽爾傳來“嗨!”一聲,男人的頭上忽然就捱了個爆慄,他這才氣憤回神,抬頭便看見了那女子卷著書冊眯眼兒笑看著他,“你這男人,整天老躲在一個陰暗角落裡偷笑,怎麼?就這麼喜歡本宮送你的戒指嗎?”
不能降低逼格,不能降低逼格~蘇禮琴心裡這般碎碎唸叨著,面上卻高冷的起身,直視那女人道:“太女大人,臣先前與您說的那件事,不知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宮胤挑眉,“哦?就是隔壁那隻貓偷吃了咱府裡的魚?沒事,本宮大度,不怪罪它。”
一聞聽此言蘇禮琴便臉黑,“臣說的不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