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勇案中卻沒有出現，或許是人多，沒有人注意到。

其次是前兩起都是在室內，而最後一個曹勇卻是在人流湧動的購物廣場。

從這些線索中，會議室裡的人又分析出了很多東西。

“嗯，小磊先下去休息吧。”待董小磊講完之後，淩海東便讓他回到了座位：“剛才董小磊同志已經把所有的線索都介紹了一遍，雖然總結出了許多的共同點，但是這些也只是我們已經掌握的，大家都知道的，那麼各位還有沒有什麼想法和新的發現，不妨都說說看。”

“我覺著，這只黑貓，雖然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但是尋找起來，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前期我們不也是這麼做了麼？可惜效果並不理想。”這是一位老刑警，破案經驗豐富：“而這個‘白’字，我們也做過很多的努力，雖然也沒有什麼收獲，但是為什麼我們不放開自己的思想呢？何必侷限於一個點呢？”

這位老刑警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興趣。

“哦！”淩海東也是來了興趣：“老於看來你是有所發現啊，說說看，怎麼放開自己的思想。”

老於起身走到最前邊的黑板前，拿起筆刷刷幾下，一個字很大的字就出現了眾人的眼前。

當所有人在看到這個字之後，都是為之一愣，然後便是用疑惑和詫異的目光看向站在最前邊的老於。

老於似乎早就了有了心理準備，只是微微一笑道：“是不是看見這個字，大家覺著我有點瘋了。”

“嗯！我感覺是有那麼一點。”王小汪點了點頭，脫口而出。

王小汪的話雖然不怎麼不好聽，但是也倒是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聲。

老於寫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鬼’字。

對於現代人來說，尤其是他們這些做警察的，講究的是證據，相信的是科學，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有鬼，都是唯物主義者，什麼鬼啊神啊的，都是扯淡。

對於王小汪的話，老於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繼續道：“其實我也不相信，呵呵，你們也不要用那樣的眼光看我，我信的是科學。但是我對這三起命案中出現的‘白’字都做了仔細的分析和對比，再結合死者生前的筆跡以及我們調查的結果，我只得出了這麼一個字。”

“雖然我不也不相信，但是，我認為這是不掙的事實。”說完，老於轉身在黑板前有寫了起來。

他把鬼字的筆畫，一筆一畫地在黑板上列開。

“你們看。”老於指著黑板說道。

其實，隨著筆畫寫出來的時候，眾人也是明白了老於的想法。

可是問題是，有鬼麼？

但是眾人也不得不承認，老於的這個推測真的大膽，很大膽，就如他說的那樣：思想要放的開。

嗯！確實放得開，連鬼神都扯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