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綰盯著某人冷漠疏離的下巴，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司理事可真是正人君子。”

司夜寒：“易小姐過獎。”

葉綰綰意味深長地開口：“聽說司理事有未婚妻，能讓司理事如此守身如玉的，應該是個很完美的女人吧？”

司夜寒看了她一眼：“恰恰相反。”

葉綰綰一愣：“相反……？”

啥意思？司夜寒居然說她不完美。

司夜寒：“她並不完美，她衝動，易怒，酒品差，不講理，喜歡闖禍，很喜歡吃醋，又喜歡騙人，尤其喜歡陽奉陰違……”

葉綰綰：“……”

司夜寒：“表面上答應我的事情，背後絕對不會乖乖聽從，永遠在我的預測和狀況之外……”

葉綰綰：“……”

司夜寒：“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冒險……”

聽著司夜寒吐糟了自己的一大堆缺點，葉綰綰的表情差點都已經快要繃不住，語氣也陰沉了下來，“是嗎？既然你未婚妻這麼糟糕，那麼，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司夜寒的目光落在女孩星光般璀璨的眸子上：“易小姐，我以為，我方才已經說得很清楚。”

葉綰綰：“……”

聽到這話，葉綰綰呆呆地愣在那裡，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

他剛才說什麼了？剛才明明是在吐糟她啊！

呃……司夜寒的意思是……他剛才說的那些……全都是他喜歡的地方……

——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在我的眼裡，都是千般好。

靠！

葉綰綰反應過來之後，心臟幾乎瘋狂地蹦躂起來，這話簡直比狠狠誇她是仙女下凡還要讓她心動。

特麼的，司夜寒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年明顯是個情商為負的渣渣啊，現在這簡直是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