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上去怕是不行!伽馬炮還沒有完全修複!”
龍浩然已經升職成為戰艦武器工程師,終於不再用幹韓數的傳聲筒的活的他,現在更累了。
“不用伽馬炮!我們去拖時間,只要等到韓數出來就行了!”
這時晴柏川卻是趕來了,說道:“那個伽馬炮我能控制!”
“你說什麼傻話?”黎明很厭惡般的揮手,就要趕人。
晴柏川倔強地喊道:“我能做到!那個東西我也知道一些,我真的能控制!”
黎明為之氣結,這個白痴:“你別來幹自殺這樣的事,現在還用不到你的悲壯!留著小命和韓數溫存去吧!”
晴柏川一愣,低聲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黎明只得苦笑道:“你以為我帶著個東西來幹嘛?你有時候跟妹妹一樣的糊塗,看著還真是感傷!”
妹妹?
晴柏川看向黎明,黎明卻又似乎在為剛才的失言後悔了,躲閃道:“反正這件事你不要管,去跟戈蘭雲要軍隊,趁著現在她忙不過來,帶著韓數的陸軍親信,就是白以那幫人能搶多少搶多少!我相信現在的昆侖不單單是外憂那麼簡單!”
“是!”晴柏川點頭。
黎明又問道:“那個下毒的奸細找到沒?”
“自殺了。”晴柏川也是一臉懷疑,道,“是韓數的一名侍衛,我們在他的身上發現了那種很奇特的藥物還有神教的徽章。”
沐蟬雖然被控制了,但是對方抵死不認,一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偏偏因為韓數的原因不能搞刑訊逼供,而也是很虛弱的晴柏川,除了韓數以外的人都沒有什麼感應。
黎明倒是沒有什麼好疑惑的,一幫子人慌慌張張的逃亡,混進來一兩粒沙子太容易了,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說:“你馬上去跟戈蘭雲請求支援,把能派上的武裝都擺到街上巡邏去!每一個的監控都不能拉下,如果我是神教份子,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神教所謂的最高教旨是建立靈魂國度,但是前提必須是先把人類全部淨化才行,對於能信教的就信教,不能信教的要給他們第二次機會,當然等待這個第二次機會的時間有點長,下次投胎以後。
如果你很幸運的在第二次投胎來到完全教義化的國度,那麼恭喜你可以直接加入美好的國度了,哪一天會把人集中起來搞團葬的,你不要錯過一起死的機會,因為你不和大家一起死,那麼你就只能先去等著大家死了來找你!
其中最重要的是,毀滅一切,帶著大家的靈魂一起到異次元建立全新文明的思想非常有新意。這群人的理念起端就是傳說中的不能消滅的靈魂的存在,而且有著很高的第一步可操作性,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就是讓系外入侵成功,那麼大家就能進行偉大創新的第一步了。
但是其實這幫人有著怎樣的目的這個問題,大家都有些明白,這麼希望大家都死掉,為什麼你不先死?
聽說古代就有這麼一夥人,現在大世界的人類就是他們的後裔,最喜歡幹的事叫做搞破壞攪事,反正就是要讓靈魂收割裝置成功布置巡航!
換句話說,願意做狗,只要自己能活著,其他人死多少都沒有關系。
簡而言之就是投降派。
也不知道現在要沖進來的那些怪物吃不吃這些人?
而天界自認為是遠古地球邊緣軍的後裔,對於投降派簡直是恨之入骨,特別是某個神經病為了投降自己把自己給重置了,造成了文明的斷層,一直被正統者們鄙視。
晴柏川身為天界晴柏家的下任家主,邊緣軍遺志的繼承者,對神教自然是很反感的。
聞言就急沖沖去找戈蘭雲了。
卻是也像黎明所想那般,埋伏在軍隊高層的某些人知道了訊息之後,謠言很快在昆侖開始傳播。
戈蘭淺已經戰死,吃人的怪物已經沖破了直達道襲擊了邊緣軍的根據地,現在逃亡出來的邊緣軍正在攻擊昆侖,韓數因為被刺客刺殺生命危在旦夕,節度府高層已經獲得躍遷門逆向許可,丟下人民就要逃走等等。
而本來就隱藏起來的神教信徒,開始在被嚴密封鎖的街頭拋撒神教宣傳投影,宣傳神族的由來和韓數的謊言,神族根本不是吃人的怪物,現在的怪物是thg早年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現在失控了以後,被韓數和thg利用達到集權的目的。
這些人在拋撒傳單的同時,入侵了昆侖的視訊中心開始播放神教的宣傳片。
戈蘭雲一方面要組織那些連槍都用不習慣的新兵們防禦太空城入口,又要派人追查造謠者;好在晴柏川很快就來分擔她的工作,紀律大隊配合著巡邏的軍警出馬倒是抓住了幾個小蝦米,但是其中的大人物一個沒有抓到,很多地方的監控都被入侵和破壞,視訊中心只有自動播放的檔案罷了。
但是街上已經出現小股的示威者,一些年輕的預備役已經持槍加入了他們。
太空城各地都有出現不明身份的煽動者,這些人似乎得到了有系統的組織串聯,開始慢慢聚集起來,部分警察局遭到沖擊,奪武器的暴動分子甚至和前來鎮壓的禁衛軍攻守對抗起來!
而與此同時,邊緣軍開始勸降倒計時,兩小時後如果昆侖不投降的話,邊緣軍艦隊將進攻昆侖,甚至破壞天穹系統。
但是現在的韓數將軍閣下還在聽著武裝的鎖門人講故事。
“……然後啊,就是現在正在進行的第七十一季攻勢,本來這是太陽系始族沖出去的最好時機,但是你們這的計劃好像不對啊!我已經入侵了你們的電腦,發現接受我們的只是一個只有幾千萬人口的小勢力,跟原本的太陽系勢力都不同啊,我的一個前輩居然被另一夥勢力給接受了!最重要的是!時間不對!”
看著已經呆滯的韓數,小小的人形就像精靈般跳動了一下,抱怨道,“你們這是搞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