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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靜姐這個發型很不錯!”4月4日的下午,金鐘銘剛一來到安陽市的某個公園裡,他就在一個小湖邊的欄杆上發現了和自己約好的樸仁靜,事實上數天前當他被初瓏觸動心事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了。
“什麼發型?只是紮頭發的皮筋鬆了而已,話說怎麼會想到這個時候來找我?”一直背對著金鐘銘盯著湖水發呆的樸仁靜扭過頭來問道,這時候金鐘銘才發現對方的眼睛有些紅腫,似乎是剛哭過。“我昨天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呢,你不是又開了新公司又要拍新電影嗎?”
“原因很簡單,明天就是新公司的開業典禮了,我到時候恐怕會真忙得腳後跟都沾不了地。”金鐘銘笑了一下後解釋道,他叉著腰停在了離對方幾米遠的一個小木橋上。
“就這樣?”樸仁靜微微皺起了眉頭。
“就這樣!”金鐘銘繼續笑著點了下頭,事實上當然不是這樣,還有一個理由是他和樸仁靜都心知肚明的,只是不方便說出來罷了。那就是今天其實還是清明節,樸仁靜上午肯定去祭拜過了自己的兩位至親家人,而金鐘銘希望藉此觀察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能陰影中走出來,不過目前看起來還行,雖然明顯哭過,但是她整個人的狀態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那可真是恭喜了。”說著,樸仁靜把自己松開的長發給隨手束了起來。“說起來你還比我小還幾個月,先是拿影帝,現在居然已經成了一個公司的代表,馬上還要成一個導演,而我呢?我還....”
“我就是為這件事情來的。”金鐘銘突兀的打斷了對方的話。“雖然沒有確切的語言和文字。但事實上對於你,我跟sunny、孝淵、西卡乃至於從沒謀面的兩位長輩都是有過承諾的,我答應過她們要把你重新帶回到這條路上。”
樸仁靜眼圈一紅,幾乎要再次忍不住眼淚。
“準備好了嗎?”金鐘銘放下了叉在腰間的雙手,並從腰間的皮帶上解下了帶著車鑰匙的鑰匙串,然後他微微笑著朝對方問詢道。“要是準備好了我帶你去一家歌謠經紀公司看看。”
“嗯!”樸仁靜努力忍住眼淚答道。但是她卻遲遲沒有把腳步給邁出來,更不要說跟著金鐘銘離開了。
為什麼呢?很簡單,努力想忍住眼淚的樸仁靜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她靠在身後的湖邊欄杆上捂住臉,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金鐘銘也沒有催促,只是斜著身子站住在木橋上,然後靜靜的看著對方,等著對方而已。一時間,整個場景中唯一有動靜的東西居然是他手裡的鑰匙串。這串鑰匙隨著時不時掛起的春風在微微晃動著。當然了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手指在微微的晃動,又或者幹脆是金鐘銘的心在晃動罷了,畢竟時不時掛起的春風捲起來最多的東西就是公園裡的梨花了,而所謂梨花帶雨大概就是面前這副場景了。
午後的陽光下,樸仁靜站在那裡足足哭了半個多小時,金鐘銘也就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陪了她半個多小時。
“對不起,我.....”樸仁靜花了很長的時間才重新整理好心情。
“不用給我道歉!”金鐘銘擺了下手。“你有這個反應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哈~。”樸仁靜努力擠出一副笑臉問道。“那我剛才要是沒哭,而是跟你一起直接走了呢?”
“那也很正常。”金鐘銘揹著手笑著答道。“一個長得再醜的也有資格在清明節站在這裡花半個小時來回憶自己的奶奶和叔叔。同樣的。一個長得再醜的人也有資格下定決心聽從自己兩位至親的遺言堅定的走出生活的陰影。更何況,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姐姐。那她就更有資格這麼做了。”
樸仁靜想順著金鐘銘的話再笑一笑,但是幾次努力還是失敗了,不過這次她確確實實的可以邁出腳步跟上金鐘銘了。
“就是這裡嗎?”兩個小時後,公司的那個五層小樓的樓下,樸智妍略顯緊張的問道。
“就是這裡。”金鐘銘指著這個寫字樓答道。“說道你應該很清楚吧?這家公司就是後就把自己的工作室給放在了這裡。”
“哦,我知道。”樸仁靜怎麼說也當過好幾年的練習生,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是一家背景深厚的公司,而非是那種小打小鬧只有一兩組藝人的小公司。
“那我們進去吧!”金鐘銘說著直接推開了車門。
“等一下。”樸仁靜緊張的伸手拽住了金鐘銘的胳膊。“就這麼進去嗎?我需不要做什麼準備?”
“不需要!”金鐘銘上下打量了一下樸仁靜。然後斬釘截鐵的給出了答案。“這公司還在企劃中的那個組合沒一個舞蹈歌唱實力比你強的,甚至你很有可能成為史上第一個所謂的女團‘實力擔當’。”
“那實力以外的呢?”樸仁靜還是有些緊張。
“啊~!”金鐘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仁靜姐,實力以外的事情不歸你管,是我的事情!”
言罷,金鐘銘不再多言,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並直截了當的跟著一位恰好路過工作人員走進了需要刷卡的公司大門,而樸仁靜也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出大事了!”就在金鐘銘走進去之後,樸智妍就面色慘白的蹬著她弟弟的腳踏車出現在了自家公司門口,而她這話則明顯是向坐在車後座上的全寶藍說的。
“是啊!”全寶藍像個初中生一樣騎坐在腳踏車後座上,臉色也很複雜。“枉我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可他這次居然敢帶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來我們公司,難道她不知道恩靜也在這裡嗎?”
“是啊是啊!”樸智妍不住的點著頭。“簡直太過分了,雖然說恩靜和他現在已經沒什麼了。可是他也不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一個漂亮女生來我們公司吧?你剛才看到了沒有?”
“廢話!”全寶藍跳下車子答道。“那個女生就那麼扯住了他的胳膊,很親暱的!”
“我們要不要通知恩靜姐?”樸智妍扭過頭來朝全寶藍試探性的問道,不過問了半句以後她自己就覺得不妥了。“但是好像恩靜姐其實對這些事情很放得開的樣子,我總感覺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倆在胡鬧。而且剛才那個女生說不定只是單純的拉住了金鐘銘,兩人的關系說不定沒那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