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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組織上已經研究決定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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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仁燁如遭雷擊。

要知道,一個人最失態的時候莫過於從天堂掉到地獄的那一刻,而昨天晚上鄭仁燁接到金鐘銘的電話約他來這裡‘談一談’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事情的轉機到了,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正式的跟鄭進周掰掰腕子了。畢竟,安聖基之前展示的不耐煩態度和金鐘銘的曖昧躲閃他也是看在眼裡的,有這份助力在未必不能把鄭進周咬下去……

可沒成想,今天一來就面對著這麼一個陣容,這麼一個場景,和這麼一句話。

說實話,鄭仁燁也不傻子,就這麼一瞬間他就對自己的前景沒了指望……可是話說回來,名、利、權這三個字誰又能逃的過去呢?誰又能心甘情願的撒手呢?真要是有半分看的開,當初他就應該在一個月前趁著大鐘獎落幕的機會直接宣佈退休,就是放不下那些東西這才一把年紀的赤膊上陣狠咬鄭進周的。

恍惚間,鄭仁燁呆立當場卻一言不發,場面上似乎尷尬了起來。

但是,始作俑者金鐘銘卻沒有解釋和催促的,而是自顧自的回頭喝起了咖啡,這個鬼天氣,有杯熱咖啡在手,簡直是享受。

其餘人見狀更是沒法開口,要知道,他們可是跟鄭仁燁對罵了半個月的,所以現在也都只好各自低頭喝咖啡,就好像沒有對方這個人似的。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佩服一下鄭仁燁這個老頭子的臉皮了,即便是在這種環境下,他竟然都能撐住了勁,然後還勉強坐到了圓桌上點了杯咖啡。

“這個……組織是指誰?”鄭仁燁咬著牙質問道。“韓國電影人總會是獨立的法人機構,除了召集所有九大協會的常務委員召開全體大會,否則是沒有誰有權力罷免我的!”

“那就開吧!”韓載翼冷冷的答複道。“不過,跟現在還可以全身而退不同,到時候有些人就會身敗名裂了!”

“鄭會長。”崔希奎也有點不耐煩了。“你覺得就算是開會你就有一線生機了?那樣只會讓你多丟一次臉罷了!你沒看到這次連演員協會和製作人協會都已經協調好立場了嗎?”

鄭仁燁根本不理會這兩個人,只是冷笑而已,他的目光始終在李滄東和金鐘銘身上打轉,除了正面交鋒的鄭進周,也就是這倆人是真正的oss。

“老鄭,些許身外之物,何必呢?”金鐘銘放下咖啡後慢悠悠的開口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話明明是說給鄭仁燁聽得,那邊鄭進周倒是先打了個哆嗦。

“我……”鄭仁燁話說了一半卻又咽了回去,看樣子心裡還是有些不平。

“其實我知道前輩你是怎麼想的。”金鐘銘略顯感慨的放下了手裡的紙制咖啡杯。“辛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來到今天這個位置,憑什麼別人一句話我就要讓位子?”

鄭仁燁一聲不吭。

“同時,我也猜的到前輩的這種不服氣的底牌在哪裡。”金鐘銘繼續一臉平靜的說道。“不就是韓國的各種協會亂成一鍋粥,總會跟9大協會的關系根本理不清嗎?甚至普通民眾一看名字還以為其他9大協會是總會的分會呢……其實呢?這個總會不就是當初九個協會推舉出來專門處理大鐘獎的一個臨時組織嗎?只不過呢,這麼長時間了,它有了自己的財務權利,有了自己的辦事機構,有了自己的組織架構,還因為這些東西有了自己利益團體……”

“我可沒……”鄭仁燁似乎要辯白什麼。

“我沒說前輩貪汙。”金鐘銘輕聲的制止了對方。“實際上,這一次所謂撥款截留問題我倒是反過來很理解總會的諸位,哪有既想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道理?只不過呢,人家這邊的鄭會長手裡握著政府的所有正式撥款,他的錢比你多的多!”

“所以我才會不服氣!”鄭仁燁的語氣算是緩和多了。

“不服氣可以理解。”金鐘銘點了點頭,順便斜眼一瞅壓住了想要插話的韓載翼。“但是……你卻沒有資格反抗。”

鄭仁燁冷哼一聲,似乎還是不服氣。

“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金鐘銘繼續循循善誘扮演著政委的角色。“你的底牌在哪裡?你不就是覺得,一方面總會的人因為利益訴求會會團結一致的支援你;而另一方面,由於九大協會亂成一團,甚至所謂的九大協會的常委委員會議,自從當初‘光頭運動’以後也已經十幾年沒開了,連誰又資格出席都鬧不清。這樣的話,你自然可以不怕什麼這個會那個控訴的,只要趁機把水攪渾,然後再拖下去。這個時間不需要太長,因為等一過年,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公開向這邊這位鄭會長申請明年的大鐘獎舉辦權……到時候,這邊這位同樣身處風口浪尖的鄭會長無論是批還是不批,甚至僅僅是猶豫,事情都會被徹底鬧大鬧臭,說不定你還能趁機挾持著明年的大鐘獎擺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到時候很多愛惜羽毛的人自然要束手了……是這意思吧?”

桌面上的所有人都面色不善了起來,確實如金鐘銘所言,真要是讓這廝拖到過完年,只他敢要明著繼續申請下一次大鐘獎典禮舉辦權,哪怕事情最後解決了,那所有摻和進來的人也要被這件事情搞臭,且不說幾十年大鐘獎的名聲要廢,說不定還要一起丟臉丟到國外去……

其實,當初大家選在大鐘獎一結束就發力,就是怕這廝拉著大鐘獎玩投鼠忌器的把戲,但是卻沒想到,只要對方狠下心來,想拿大鐘獎要挾眾人,不管是舉行在即還是申請舉行,其實都是一回事!

從方面來看,這廝確實是典型的光腳不怕穿鞋的,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是又如何?!”鄭仁燁被說穿了心思反而硬下了心腸,反正他本來就是準備玩撒潑讓這些人投鼠忌器的。

“你還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