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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族實在是個危險的地方,犬王是惑森的頭號危險人物,行一夢自然是不想再自投羅網一次。他的實力也不是不能與巫木一戰,只是廝打的後果總是不好的。
近幾個月來,行一夢感到自己的異能大不如前了,身體也經常出現忽然眩暈惡心的現象,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大限將至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與人發生正面沖突的好,他也不擅長正面沖突。
行一夢乖乖伸出了雙手道:“好吧,被你碰到是我倒黴。”
巫木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沒想到他那麼快繳械投降,還懷疑這其中是否有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他的身體一遍,又加上了幾道枷鎖法術,才放心帶走了他。
行一夢臨走前,看到風水清滿臉複雜的表情,便笑道:“你能察覺到自己曾經的錯誤還不夠,你還要去改正,在這之後,希望你能給我們這些受害者一個交代。”
風水清急道:“我一定會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
聽風水清此時說話還要帶上巫木,行一夢只感到心都涼了。就像凝煌無條件相信犬王一樣,風水清也習慣了相信巫木。行一夢苦笑道:“恐怕我見不到這一天了。”
巫木將他拉離了實驗室,用權杖在水中開了一條旱路出來,行一夢誇張地叫道:“這麼酷!”
巫木瞪他一眼,走出了水池,問道:“你從前有見過瀑布嗎?”
“羽族離瀑布並不遠,我小時候常來玩,”行一夢頓了頓,續道:“以後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巫木見他一臉傷心,心中倒是覺得很稀奇,便說道:“羽族會為你作保,犬王不會要了你的命。”
“那戰後呢?”行一夢冷笑道:“犬王是怎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論過河拆橋他可算是第一。”
巫木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便轉而問道:“你出去後有沒有見到白骨?”
“沒有,失蹤了,他想躲起來沒人找得到。怎麼,你見過他?”
“很久之前的事了,”巫木有些出神,“像是已經決定要做些什麼事。”
行一夢冷哼一聲道:“你們倆倒是心靈相通,怕是不過多久,他也會識時務地來投靠犬王,再次與你站在一起了。”
巫木斜了他一眼道:“我與他不同,他也不是那種會投靠牙音組織和犬王的人。”
行一夢回想起白骨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幾十號獲靈者那個盛氣淩人的樣子,就“嘖”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