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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行一夢所說,白骨為保護許天齊已經殞命。戰場上沒有找到許天齊和江沅,也沒有屍體,犬王和……”
白露聽到此處,抬眼盯著綠翠紋,綠翠紋立刻改口道:“凝霜和類清子都已活捉鎖在地牢裡,巫木和風水清在議事廳等著,薛瞎子也下落不明。”
“鸞鳴姐好些了嗎?”
“風族長已經為她醫治過,已經沒有大礙了。”
白露頓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你讓行族長去議事廳與巫木等人商量明天的繼位典禮,你和陳生跟我一起去審問凝霜和類清子,派一小隊人跟著鸞鳴烏銜蝶去找許天齊和江沅。”
綠翠紋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她會把找許天齊和江沅排到末位,白露見她略有遲疑,便解釋道:“這第一件事是江沅教會我的,第二件是許天齊教會我的。如果他們在,肯定也是這樣決定順序的,我們走吧!”
凝霜和類清子被綁在不同的樹樁上,凝霜眼睛和類清子的嘴蒙著白布,卻已經都被血浸濕。
白露走到凝霜面前,說道:“關於牙音組織和綠鎏兒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凝霜一動不動,陳生主動上前,觸碰凝霜的手臂,感應了一會說道:“他也以為綠鎏兒已經死了,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每次去牙音組織都是由獲靈者瞬移帶走,也不知道具體地址在哪裡。”
“也就是說是個廢人,”白露揭開了凝霜眼睛上的白布,露出了兩個血窟窿,她長嘆一聲,說道:“舞鳳和陸然已死,上古魅早已隨白骨不知逃竄到何處,你所厭惡的四大家族都已經死絕了,明天安心做個祭品吧。”
這時候凝煌忽然跌跌撞撞地沖進地牢,抱著凝霜喊道:“他是你親哥哥,你怎麼能把他……”
白露截住他的話頭,“誰讓你進來的?”
凝煌喊道:“我還是犬族的王子!”
“你不再是了,你可以選擇今後做一個普通族人,也可以選擇明天和他一起成為祭品,”白露朝守衛使了個眼色,“拖出去。”
白露又走到類清子面前,類清子眼裡沒有恐懼,只剩下空洞,只有在看到綠翠紋的時候才會出現一絲恨意。守衛在在白露耳邊解釋道:“還沒有受刑之前就咬了舌頭,好在救過來了。”
“救不過來也不要緊,”綠翠紋在一邊說道:“你幫助了殺害你女兒的兇手,還因此而讓虎族滅亡,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白露看了她一眼,思忖一會才說道:“別讓她死了,好好活著,活著才是最殘酷的。”
幾人出了地牢,行一夢迎上來說道:“我曾經在牙音組織臥底過,只是重要的記憶都被許天心封存了,找出來就能知道牙音組織的方位。”
陳生皺眉道:“你自己的異能就跟思維這方面有一點關系,而且不久前才被凝煌篡改過記憶,如果再次入侵你的記憶,說不定……”
就是因為這點,白露才沒有讓陳生探索行一夢的回憶,行一夢卻十分堅定,“因為我沒有覺察出記憶被篡改了才會導致傷亡那麼嚴重,在經歷了五十年來的種種事端之後,白骨已經付出生命,我也沒有顏面茍活於世。”
他說的決絕,白露也不再阻攔,便點頭應允了。
陳生和行一夢來到一個僻靜處,陳生有些猶豫,委婉說道:“你有沒有很想見的人?要不要……”
“不用,”行一夢難得露出了笑容,“我的運氣不會那麼差。”
陳生只得握住了他的兩個手腕,引導他閉上眼睛。行一夢怎麼都不會想到,腦海裡會出現章炆焱的臉。他欠她的太多了,如果這次有幸存活,就回去看看她吧……
行一夢很快失去意識,待他醒轉,心中只有慶幸。他摸著身上的部位,確定自己沒有死,這時陳生走進來笑道:“你醒了。”
“我沒死?”
“沒有,但是你的異能已經全部被廢,除了不會自然衰老死亡之外,就和普通人一樣了。”
行一夢聽到屋外十分喧鬧,陳生解釋道:“你睡了一晚上,白露現在在外面舉行繼位典禮呢,要不要去看一看?”
行一夢看著他滿是期待的表情,卻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是不要去看了,歷代獸族繼位典禮都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