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洩露。”
說著,又挪到了許憑闌身邊,跟他一起盯著樓下看,
“對了,伽藍早上來報,閣裡新來了個姑娘,據說是隔壁浣溪苑的。”
“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井嫣。喝水那個井,花開那個嫣。”
許憑闌摸摸下巴,井嫣,很熟悉的名字啊。
“噢,我想起來了。幾年前我去過一次浣溪苑,在那見過她。”
“?你為什麼會去浣溪苑?”
許憑闌又拿起茶杯,裝模作樣的喝了起來,
“要你管?我去,看看花看看草什麼的。你還沒說,她怎麼來了。”
“噢,伽藍說,這個叫井嫣的,在浣溪苑待不下去了,好像是因為被打擊狠了,一氣之下就跑過來了。不過我也挺佩服她的,這麼幾年來,就她一個人敢直接闖進我們念衍閣,還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許憑闌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你確定?二十出頭的,還能叫,小姑娘?”
肆意默了默,撓頭不說話,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怎麼說,也算是個故人了。”
“聽這話,敢情您二位,還有點故事?”
許憑闌撩了一下袍子,
“故事倒沒有,只是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順便說一句,她身上的花香還挺好聞的。”
“這,你又是怎麼知道她身上的是花香不是別的什麼香味呢?”
許憑闌收回看著樓下的眼神,又投放到肆意身上,默默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撫了上去,沿著下巴撕出了一張人皮面具,
“伽藍,我就知道是你。”
被拆穿的伽藍害羞地撓撓頭,搶過人皮面具從二樓扔了出去,
“嘿嘿,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許憑闌清了清嗓子,
“第一,肆意沒你這麼多話,第二,肆意沒你這麼笨,第三,肆意才不會對女人這麼感興趣。前面那幾句,是他教你的吧?還有,根本不是什麼天機不可洩露,是因為你不是他,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對吧?”
伽藍忍不住為他鼓掌,心裡暗暗贊嘆他們閣主的機智。
“那閣主,您趕緊去看看那個姑娘吧。”
“看可以,不過,你剛才的面具好像砸到人了。”
果然,兩人往樓下看去,一個紫衣公子正瞪著眼睛往樓上瞄,表情還有些猙獰。
“看來,你有麻煩咯。我去看井嫣,你砸到人這件事,自己解決吧。”
說著,戴上一副人皮面具,拍拍伽藍的後背,悠閑地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