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未央練過手,寒冰拳根本對她沒用,因為從來就沒有機會近身。
知道為什麼師父要求她練跑步了吧。
想不到近乎完美的作戰計劃,竟然敗在師妹手裡。從來就沒贏過)
“師兄,你輸了。”
未央慢慢走過來,展開安慰的工作。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全都是你沉迷打籃球和推理造成的,鹹魚,看來我必須好好教你了。”
對於未央而言,夏寒的戰術水平等同於幼兒園的孩子,於是她此刻的眼神很溫柔。
夏寒並沒有認輸的打算,反而以憎恨的眼神……
盯著遠處的老師。
“老師,這個時代劍術根本沒用的好嗎?”
聽到這裡,未央嚇得直冒冷汗。
“你說什麼?”
戴著面罩的老師慢慢走過來,與此同時未央連忙拽著夏寒的袖口。
拽我幹什麼,不就是個道場老師麼。
只一瞬間,夏寒的喉前就抵著一把銀色西洋劍,脖子已經滲出血絲了。
完全看不出她什麼時候出劍的,甚至連殘影都捕捉不到。
這位披著落肩發的老師的身材雖然嬌小,聲線也很清脆甚至悅耳,但語氣中透徹令人膽寒的凜然。
就像她選擇徒弟一樣。
“……抱歉,不該那麼說你的職業。”夏寒鄭重地道歉。
“沒事了,你們自己練吧。”
老師背過身去慢慢走到門口,把面罩摘下後晃了晃腦袋,徑自離開。
掀開的門縫裡照著她的一頂丸子頭,脖子和頭頂像是白光籠罩一般,澄亮地照著陰影。
道場裡陷入了平靜。
她到底是誰?這麼受未央尊重?
不過那姿態,有種令人安寧的感覺,連日的恐懼感也都煙消雲散吧。
臨走前稍稍轉過來的側臉,安穩平靜的黑眸,在那一瞬間成了永恆。象徵著她的白色夾克微微擺動著。
未央見狀補充。
“她叫盧文竹,是去年鎮壓伊索的頭號功臣。”
夏寒突然滿意地笑了。
“怎麼了師兄?”
“兇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