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珩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找到毛衣和牛仔褲，“那你先穿我的衣服。”

顧景言洗完澡探頭出來，幹淨的一雙眼水潤，臉微紅，“衣服給我。”

林珩看的差點化身為狼，把顧景言就地給解決了。他把毛衣和牛仔褲遞過去，說道，“剛洗完澡，褲子不好穿，你先穿上衣吧。”

顧景言套上毛衣，走出來穿褲子。

動作間，林珩看到他腰上藍色字跡一閃而過，伸手扶住顧景言的腰。顧景言回頭，林珩扒開毛衣看到顧景言的後腰紋著個字母。

“什麼時候弄的？”字母是。“弄這個幹什麼？疼不疼？”

顧景言連忙提上褲子，把毛衣推下去擋著，“紋著玩，不疼。”

林珩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心情很複雜，於是他沒說話。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邊，轉頭看窗外。

天空陰沉。

顧景言穿好褲子，半跪在床邊看林珩，“你不喜歡？”

林珩掐滅煙，轉頭注視顧景言，“你要我說實話麼？”

顧景言有些緊張。“嗯。”

“心疼。”林珩把顧景言按在懷裡，“我他媽——”何德何能？讓小顧總做到這個地步？

他的手落下去，顧景言這麼怕人碰，竟然敢去做紋身。林珩摸到顧景言的紋身，心裡沉甸甸的。

“林哥。”顧景言趴在林珩的肩膀上，“我本來想紋胸口，但是我不想被別人看。”

林珩翻身把顧景言壓到床上，拇指擦過顧景言的臉，“你現在想去吃飯，還是想跟我做一次再去吃飯？”

顧景言眼尾上揚，主動抬手勾住林珩的脖子，壓了下去。

很好，他選擇了做一次再去吃飯。

林珩的大手落下去託著顧景言的腹部，身後大起大落。顧景言喘息，回頭，“親我。”

林珩跟他接吻，這樣他可以貼到顧景言的紋身。

顧景言身上還穿著林珩的毛衣，毛衣被捲起來，纖細腰身露出來。林珩摸著他，嗓音暗啞，“最近我不在，有沒有自己弄？”

“沒你——”顧景言緩一口氣，被林珩密集的xx搞的聲音都顫抖，喘不過氣。太快了，他閉上眼。

“什麼？”

顧景言把臉埋在林珩的手臂裡叫出聲，半晌才緩過來，他和林珩同一時間結束，這回不是五分鐘了。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林珩抽紙擦掉手上的東西，親了親顧景言的後頸，“再說一遍。”

“你不在，我就不想這個事。”顧景言緩過來。

林珩點了一支煙，送到顧景言嘴邊，“抽煙麼？”

顧景言是抽煙的，也有煙癮。

事後一支煙。

顧景言靠在林珩的懷裡，抽了一會兒煙，還剩一截他還給林珩。“感冒就少抽點。”

林珩也很聽話，很快就掐滅了煙扔進煙灰缸。

長手攬著顧景言，“我去紋小腹吧？”

顧景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回頭，“什麼？”

“我把你的名字紋小腹怎麼樣？”林珩拉著顧景言的手，放在一個非常不和諧的位置，“這裡，怎麼樣？”

顧景言迅速搖頭，“不準這麼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