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閻宇這把徹底體驗了一次,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他能感受到手下溫熱的面板,以及自己超速的心率,因為太過僵硬,對方的身.體往下滑了滑。
溫橙今天穿的是休閑短褲,腿上的細.肉被小屁孩手上的老繭磨了一下,冒出成片的雞皮疙瘩。
兩人又愣了半分鐘。
帶傷參賽的應同學實在撐不住,收了收臂彎,把溫大夫放到自己踏在池邊的大腿上。
“......”溫橙坐實了,額角倏地爆出一根青筋。
應閻宇看見了,沒吭聲,又垂眼掃了下他褲邊露出的一小截純黑內.褲,抿緊了嘴角。
溫橙跟著往下一看,臉都黑了:“滾開。”
應閻宇聞聲僵了片刻,然後特別老實地把人抱到地上,沒有任何逾越。
溫橙面無表情地站了會兒,轉身去水裡撈拖鞋,卻發現那笨狗正瞪著兩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們。
“看屁啊!”
應閻宇摸了下鼻子:“它看的我們。”
我們又不是屁。
溫橙舉起拖鞋就要砸人,可眼神往那繃帶上一瞥,又放下了。
他費勁地把狗拖出水池,有些狼狽:“走吧。”
應閻宇呆滯道:“去哪兒?”
溫橙沒好氣道:“去獻血!您那血流著多浪費啊!”
應閻宇剛才太過緊張,現在緩過氣了,疼得“嘶”了聲。
“回屋待著。”溫橙丟下蠢狗,又翻過池塘,回自家拿了藥箱,再走回去。
應閻宇還等在原地。
溫橙跳下去的時候,他伸手虛攬了一下,沒碰著。
溫橙卻更膈應了,他抬了抬手:“你這裡怎麼下去?”
“和你家一樣的。”應閻宇走在前面,繞下樓梯口,直接到了二樓的廚房,拐過走廊,就是客廳了。
溫橙一直跟在他身後。
在這期間,他看見對方兩次抓過左背,特別用力。
他懷疑那塊大疤是應閻宇自己抓出來的。
“坐沙發吧。”應閻宇習慣性地往臥室走,但半道上就停住了,又折回客廳,本想給人倒杯水,結果水壺是幹的。
溫橙摸了把沙發上的灰,沒坐。
“......去,去臥室嗎?”應閻宇問得小心翼翼。
溫橙橫了他一眼:“去啊,屋裡藏女人了?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