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跟隊長的脾氣一模一樣,說的話都差不多。”
“所以人家兩個才這麼恩愛,對吧,愛麗森。”
我帶了些得意的應了一聲,手底下卻一頓。
一直以來接連不斷的鍵盤聲消失了,房間突然安靜了很多。
“怎麼了?”弗瑞問了我一句,娜塔莎也看向我。
我抬起頭在各看了他倆一眼,“局裡有幾個叫莎朗的?”
“三個,”娜塔莎說著坐起了身,“發現什麼了?”
“三個裡面姓卡特的有幾個?”
我繼續問著,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娜塔莎的表情嚴肅了幾分。
“一個,莎朗·卡特。”
“有姐妹嗎?”
“沒有。”
“她跟佩姬·卡特有什麼關系?”
“佩姬·卡特是她的姑媽,神盾局的創立人之一。”
弗瑞回答了我,沒有隱瞞,連娜塔莎都驚了一下。
我在腦子裡再次過了一遍皮爾斯視角的檔案以及照片,再三確認沒有出任何差錯之後,才緩緩開口。
“皮爾斯安排了手下對她進行了幾次的封閉訓練,而正好為她進行心理測試與引導的那個心理醫生是九頭蛇的人。”
“你的意思是……”娜塔莎皺起眉。
“不管她是誰,她現在已經成為了潛在威脅。”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我看了他倆一眼,重新開始敲擊鍵盤。
“把她寫上去吧,愛麗森。”
我手底下又停住了,抬起頭看向弗瑞,只見他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我在發現皮爾斯不對勁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點,不然我怎麼會順了他的意把她安排到美國隊長的隔壁,然後再告訴美國隊長隔牆有耳。”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明明是住在紐約史蒂夫家的隔壁,又突然跑到了華盛頓史蒂夫家的隔壁,”我將滑鼠游標向上移了幾分,詳細的記錄下了情況,“我還以為是雙胞胎。”
“隊長跟我提到過,”弗瑞閉上了眼,“我提醒過他。”
這一下我理解了當時為什麼我會被史蒂夫一把推進門內,不讓莎朗·卡特看到我了。
我緩緩地嘆了口氣,心裡突然産生了一些惋惜。
“那卡特女士那邊怎麼解釋?”
娜塔莎開口問他,我抬眼掃了一眼弗瑞,只見他又睜開了眼睛望著天花板,然後又閉上了,看上去像是累了。
“我來吧,你們就當不知道。”
我跟娜塔莎對視了一眼,她對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也跟著閉上了眼。
手下依舊敲著鍵盤,但是放輕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史蒂夫帶著威爾遜和瑪利亞率先去了通訊室,託尼扮作的皮爾斯和娜塔莎扮作的那個女性理事會成員以及別的成員也已走到了大廳,國防部的人也非常配合的在外圍戒嚴。
我看著託尼用著皮爾斯的臉對我眨了下眼睛,忍不住將嫌棄擺在了臉上,他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又恢複到了那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