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巴基,你還是布魯克林之花。”
“剛好現在流行一小揪,”我也跟著搭腔,“就是像你這種頭發往後一紮,上街準能迷倒一票小姑娘。”
“算了吧,你們兩個就別調侃我了。”
巴恩斯笑了兩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跟史蒂夫對視了一眼同時聳了下肩膀,緊跟著笑了起來,三個人就往餐桌走去。
巴恩斯腦部的生命脈絡恢複得很好,在我的治療下只剩下細枝末節沒有長好了,但是記憶的恢複還是需要我人為的去打通關節。
神盾局的逐步穩定,瑪利亞也將他的事情提上了日程,弗瑞有意讓他加入複仇者聯盟,但這必須是在確保他大腦裡的洗腦指令全部清除之後,史蒂夫顯然很高興,他甚至對我說過他想親自去邀請他的好友。
我也很替他們感到高興。
託尼屬於行動派,他顯然對那條金屬手臂非常的感興趣,以至於親自上手修複了它。
其中令人發笑的是,託尼在起初把握不好力度,而金屬臂內部連線的是巴恩斯的神經,所以不是弄痛了就是弄麻了,導致巴恩斯冷著一張臉溫度直降五十華氏度,我在一旁圍觀的時候簡直要笑死了。
餐桌上他們兩個聊的根本就停不下來,不斷地憑藉著巴恩斯現有的記憶衍生出無數的趣事。
我倒是想再多聽一些,但是午飯的時間只有這麼一點,就算再多食物也總會吃完。
史蒂夫去收拾餐盤,巴恩斯照舊躺在了沙發上,索性沙發很大,我能在旁邊坐下來。
<101nove.k跳上沙發,直接踩著他肚子往他胸口一窩,看著我喵了一聲,一副老孃這麼幹過千八百次了的樣子。
一大一小都看著我,我突然覺得他倆才是真的很像,就是眼睛的顏色不一樣。
看來這段時間還是相處的很不錯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後期的節點突破,我可能得帶你去複仇者大廈了。”
我有些無奈,他倒非常認同,面容帶著的平和卻讓我從中看到了些不太符合長相的滄桑。
“我理解,畢竟越接近我墜崖,記憶的成分就會越來越危險。”
巴恩斯笑了一下,我心裡有些酸澀。
明明是戰爭英雄,可以在戰爭結束後得到平靜的生活,卻不得不淪為俘虜,甚至連自己的主觀意志都無法儲存。
時代有時代的無可奈何,這些推進歷史的人就如同站在幕後的燈光師。
史蒂夫走到了我身邊,巴恩斯拿過他手裡的毛巾咬在了嘴裡。
這是我的主意,因為這樣的斷層銜接點的屏障被打通的感覺並不好受,我深有體會。
“忍著點。”
我說著他應了一聲,然後將眼睛閉上了。
史蒂夫捏了捏我的肩膀,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掌懸在巴恩斯的額頭上,金霧慢慢的探進他的腦海。
掠過無數熟悉的記憶,我看到這一次的記憶節點,似乎是在二戰焦灼時期的樣子。
咆哮突擊隊。
這名字乍一聽還真有點威懾力。
金霧慢慢的彙聚在一起,幾乎凝成實質。
我仔細的觀察著那個隨著心髒跳動也在不斷跳動的節點,摸索著動態規律尋找擊破的機會。
隨著那淺薄屏障的一個張開猛地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