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國務卿先生會因此直接拿著索科維亞協議找上門來。”
“是啊,我們的現任總統總會被這種‘在即將讓位的時候做出點成績’的說辭所打動的。”
“畢竟我們之前也直接說了要跟新總統合作,這也許很傷他的自尊。”
“不是我們,是託尼。”
我平靜的說著,車輛在勻速行駛著,他沉默了下來。
我看著車窗外面一位懷了孕的女士正牽著自己的孩子慢慢走著,那孩子一蹦一跳的,軟軟的頭發也跟著一起一伏。
政治方面的接觸一直都是託尼在引導著方向,我所做的也不過是在為未來做定局,所以現在的事情還都是在他的把控之下。
他在發布會上進攻的那麼突兀,也是將自己的處境逼到了一定的不可回頭的程度上。
擺明瞭這件事沒有餘地了,你們還有什麼招數盡管砸來吧,我接不了招但我的隊友可以幫我接。
他知道國防部會採取措施,也知道隨著事件推進我們會直接插手索科維亞協議。
他現在正試圖將自己拔出泥潭,所以從某一方面上來講,他也還是選擇了自由。
只是他無法親口說出來。
這家夥。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
“我會做出表態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簽署那樣的檔案。託尼估計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敢把這件事推到我們手上,”史蒂夫轉動著方向盤,轉向燈的聲音分外的規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公眾有知情權,我們要做的事情得得到他們的信任。”
“這些我會去做的。”
“你要怎麼做?”
我張了張口,然後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著他笑了起來。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自己,我只是需要演一出戲罷了。”
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也知道不可能動搖我的打算,於是又一次妥協了。
“最好是這樣。”
我笑著挽了下頭發。
“晚上能不能把作料放的稍微重一點點,”我捏著手指比較著,“就一點點,不然我吃的太淡了可饞了。”
趁著紅綠燈史蒂夫轉頭看著我,然後挑著眉毛否決了我。
“不行。”
“就一點點,稍微辣一些。”
“nope.”
我撇著唇角放棄了掙紮,他好笑的不行,牽起我的手親了一口。
“再等五個月,五個月之後你就能解放了。”
“好吧,你說的都對,”我任命般的說著,有些賭氣的意思,“反正別想我再懷第二個。”
“好,都聽你的。”
他的從善如流讓我想笑但又不想就這麼妥協,一個吸氣之後,卻還是抿著唇角微笑了起來。
只聽車內叮叮兩聲,一則通訊亮在了擋風玻璃上。
是託尼打來的。
我接通之後看到他神色不太對勁。
“怎麼了?”
“有兩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壞事,你們想聽哪一個?”
我揚起一邊的眉毛。
“好吧,那就壞的吧,”他趕緊說道,“莎朗·卡特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