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
山姆這一回再伸手去拿排骨,我也就讓他成功了。
“做的不錯。”
“真是難得的誇獎,值得紀念。”
“所以,你去交流的物件看見你拿著證據就服了軟,這位政客連自己擁有的無法直接撼動的權力都沒用上,就直接忌憚了你?”
我漫不經心的說著,山姆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房間內一時安靜,我丟掉了骨頭砸在垃圾桶裡一聲脆響,史蒂夫嘆了口氣。
“是我去交流的,跟我們的現任國務卿先生。”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就覺得後腦發脹。
“什麼時候的事情?”
“離開美國的前兩天。”
我餘光瞥見山姆在慢慢後退,於是轉身叫住了他。
“傷員叫什麼?”
“柯利弗·雷克,這是他的真名。”
“英國人?”
“他的父母是從英國移民過來的,拿到了美國的國籍之後撫養他在美國長大。”
我點了下頭,也就不再看他了,他摸了摸鼻子迅速的出去了,我才緩緩的撥出胸腔裡憋著的那股氣。
案板上的水果只切到了一半,史蒂夫走到我面前來,兩隻手臂撐在了我腰的兩側,他俯身過來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撥出了熱氣蹭的我嘴唇有些癢。
“別生氣了。”
他低聲哄著我。
“……我沒生氣,”我垂下了眼不想去看他的眼睛,天知道我肯定又會被那雙眼睛熄了氣焰,“我只是覺得……”
“覺得我不應該摻和進這些事來,對嗎?”他說的很輕柔,帶了些瞭然的笑意,“但是這件事就是沖著我來的,我不能讓你替我擋槍。”
這就是我煩惱的一點,我是清楚他的意思的。
這個基金會設立之初我只是想以他的名義去做些好事,沒能進一步想到無論我做什麼都會有人將我們當成靶子。
那個時候我們的想法哪有現在這麼步步為營。
我妥協般的嘆了口氣。
“你跟我說仔細了,看看我這邊能不能連得上。”
他笑著一低頭在我唇上親了一下,湛藍的眼睛滿都是溫柔,“這件事的起因是國務卿先生也想打壓複仇者聯盟。”
他說著走回了料理臺跟前。
“同一時間他了解到了幾個總統競選人裡面也有人想針對我們,所以就想聯手演一場戲,達到共同目的。”
我有些惆悵的抱著胳膊撐著額頭。
“我們到底有多少敵人。”
史蒂夫笑了笑,沒有接我這句話。
“有意思的是我事後瞭解到,參與了這件事的競選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收到了好友求助之後,在被要求不聲張的情況下進行搜救。”
這樣一來一旦贖金交易達成,子彈就會朝向我們並且蓄勢待發;沒有成功的話,這位候選人就會抱著極大地歉疚,極為聽從他好友的指揮;如果是成功了之後再暴露,承受最大的責難的也只會是出頭的人。
這樣的架空關繫有些似曾相識啊。
“你說的是威爾遜嗎?跟山姆的姓一樣的那位競選人。”
我說的有些無奈,他側過頭來眼神有些許訝異。
“看來我們確實撞到一起去了。”
“那就把證據打包打包給我吧,我可是跟別人有約定讓這位先生自主退出競選的。”
“艾米麗·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