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願意提及那個詞彙。
“國防部察覺到了,如果再找不到她,他們會下發紅色通緝令。”
託尼兩手撐著桌子,垂著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
複仇者全部到齊,沒有一個人說話,有人低著頭,有人閉著眼,也有人看著桌面上的藍光瑩瑩的資料和照片。
“也許九頭蛇被全部剿滅她就會回來了。”
山姆想放鬆一下氣氛,但顯然不是個好時候。
“如果她剿滅完九頭蛇還有別的目的怎麼辦?”
班納摘掉了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靠向了椅背,他半攤著手看著每一個人。
“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她為什麼要做這些?我們得搞清楚原因,確切原因。”
但是任何人都一無所知,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就像是無解的困局一樣。
與此同時,美國華盛頓東北區,一個身影悄然佇立在一棟房屋之上,她閉眼聽著屋子裡面傳來的痛苦呻吟,小男孩兒的啜泣聲隔著隔音板材傳來的斷斷續續。
她來到這裡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這裡的主人,分散神盾局投在九頭蛇基地上的注意力。
這棟房子的主人姓布朗,是個有戀童癖的罪犯,他會在兩年以後被判決,但在那之前,他陸陸續續又折磨死了七個男孩兒,然後若無其事的去競選下屆總統。
有罪,所以該死。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的聲音弱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淋浴的水聲響了起來。
黑發女人睜開眼,藍色瞳仁像刀一樣冰冷,卻蒼茫的毫無生機可言。
她翻身躍下,直接撞進屋內一個跨步抬手就將男孩敲暈過去,緊接著轉身割斷了聞聲出來的罪犯的喉嚨。
她沒有割的太深,動脈卻不住的往外噴著血,布朗捂著自己的傷口往後退著想要去夠抽屜,但是金色的火花一閃而過便將他整個人都撞了出去。
但他沒有暈倒,她想讓他嘗嘗慢慢死去的滋味。
血液在他身下蔓延開來,他只能無力的躺著等著自己的血滲進地毯之後,再滲入地板的縫隙之中。
血腥味逐漸充滿了整個房間。
女人跨過他開始抽搐的身體,撥通了這個小區保安處的電話,然後在接通之後扔到了他旁邊。
雖然誰也救不了他了,血液流出的速度撐不到他們趕來的時候。
但是作為一名罪犯,即便是在死後也要承擔罪責。
隨後她便轉身離開了,連床上的男孩兒看都沒看一眼。
布朗的死很快就被報道了出來,他的罪行也得到了披露,由於事件的嚴重性fbi迅速接管了這個案子,然後及時找到了託尼。
沒有任何監控拍攝到兇手的身影,而死者的傷口又與那些九頭蛇特工脖子上的傷口出奇的一致。
他知道是誰做的了,但是他也有了疑問。
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布朗將這一切都捂得嚴嚴實實,就連他朝夕相處的妻子都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要知道能嫁給即將被黨派推舉的總統候選人,她勢必也是精明的。
“託尼,”寇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他轉過頭看了過去,就見寇森神情嚴肅,“九頭蛇的基地就剩下最後一個了。”
他站起身,兩秒之後當即抬起了胳膊召喚來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