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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互留了聯系方式,說是日後還可以約著出來看展什麼的。
史蒂夫將我送回住處後就離開了,藍色的眼睛靜如止水,竟然也活生生的讓我看出了幾分羞澀。
是的,我已經在心裡這麼稱呼他了。
我趴在沙發上,刷著關於美國隊長的新聞,不自覺的就笑開了,這是當初和夏洛克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也許有過,但是我不記得了。
我仰躺著望著天花板,過了好一會兒竟然覺得眼角發燙。我趕緊坐起身將手掌蓋在眼睛上,低聲笑著蹭去眼淚。
我喜歡上他了,我敢肯定,沒有人比我更瞭解自己的心意。
有些無措。
我從床上爬起來,急急地走了幾步,看著窗外燈火萬千,腦子轉的飛快。我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以什麼樣的頻率約他出來,太頻繁會不會顯得急切,不頻繁會不會過了兩三個星期就再也不聯絡了。
我甚至考慮到了妝容,口紅的顏色偏日常還是深一些,眉形鋒利一些還是溫柔一些,是不是走複古風格的穿衣路線他會喜歡,畢竟他在二戰時期生活過。
在我糾結的同時我的手機一震,低頭就看到了史蒂夫發來的簡訊。
“good night.”
我立馬點開鍵盤輸入了一個晚安,附帶了感嘆號。但是在即將發出去的時候又猶豫了,感嘆號會不會顯得我過於激動?那句號?句號他用過了,發過去就像是複制黏貼。
我頓了半響,僅僅打了“good night”,沒有加任何標點就發過去了。
發過去了。
我一下子將手機扔到一邊,撲到床上用被子蓋住腦袋。
瞧你這出息,愛麗森·沃克,跟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有什麼區別。
但是也別太激動了,想想你還沒有處理幹淨的事。
想想英國。
我一下子冷靜下來,只覺得自己現在進退維谷,舊時的事情無法在短時間內無法解決,想要開始新的就會被絆住。
但是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到那個傷心地。
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去餐桌吃掉今天最後一份藥,然後在猶豫中重新聯絡了自己的心理醫生。
雖然很抱歉在深夜時分聯系他,何況英國比美國快五個小時,但他非常的包容我,甚至很欣慰我能夠給他打電話。
一個小時的電話談話,我得到的建議是暫時拋去陳舊的事,努力開始新的生活,等我做好足夠的準備時,再回頭。
這與我心裡的想法不謀而合。
在半年前來到美國之前,我在外旅行了三年之久,每一個國家待半年,但是總會在與鄰居友人即將相熟時離開,因為我害怕,甚至是恐慌深度的人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