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道：“哎，真是千算萬算，卻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這一年，白辛苦了，說著，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動跳起來。我急忙伸手抓住。但只抓住一盞，其他的還是掉了下去，摔得粉碎。茶水撒了一地。

經過他們的對話，我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原來，昨天的行動，因為有人告密，讓張一凡提前有了準備，以至於白白計劃了那麼久。張一凡沒有被抓，這讓我的心裡有些七上八落，患得患失起來。站在職位的角度，沒將張一凡繩之於法，的確是很失敗。可是站在元月男朋友的角度，我又替元月感到幸運。畢竟，元月才和張一凡交往，如果張一凡被抓，那元月怎麼辦？會不會情何以堪。

所以，一方面，他希望張一凡有事，這樣，元月好回到自己身邊，另一方面，他又覺得，如果張一凡有事，即便元月回到自己身邊，可自己給不了元月什麼幸福。這樣對元月就太不公平了。

正想著，嚴局已將目光看向了我。問道：“楊飛，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

“局長，您有什麼，就問吧。”

“這次行動，是不是你洩密給對方的？”

“我沒有，嚴局，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急忙說道。

那我問你，你和張一凡認識，這不假吧。你和他的關系，你又作何解釋？”

“局長，我和張一凡以前是高中同學，那時候、、、、”我急忙將自己和張一凡的關系從頭到尾的說了遍。嚴局聽了，不置可否，道：“這麼說來，你也是受害著，可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到：“嚴局，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你可以去查。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要是早知道張一凡有問題，他也不可能有機可乘，把我的女朋友搶去了。”

嚴局聽了，不置可否，沉思了片刻，道：“這事，我自然會查清楚的即便你沒有洩密，但是，你這次行動，不聽指揮，已經屬於違規違紀。所以對局裡對上面，都必須有交代。所以，你是否願意接受處罰？”

我點頭道：“我知道，我這次的確是做錯了，我願意接受處罰。”

“那好，為了避嫌，從今以後，你就不能再在這裡工作了。”

“啊，嚴局，您要開除我？”我吃了一驚，這別的處罰，我都可以接受，可開除我，這卻是讓我不能接受的。

“嚴局，這處罰會不會太嚴格了些？”老丁頭也覺得處罰重了，雖說行動失敗，可是，情況開沒查清楚，也不能讓楊飛背這黑鍋呀。

嚴局道：“老丁呀，你別誤會我的意思。”說著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家庭不容易，是孤兒院的院長將你養大。他也希望你有出息。可現在，我不得不處罰。你再留在這裡，只會讓事情變得更亂。所以，你必須離開一段時間。剛好，永年村那裡的老劉已經到了退休年齡，所以，你就去那裡，接他的班吧！等事情過了，我再想辦法，將你掉回來。你去那裡，就當時磨練吧。”

“這、、、好吧！”事情到了這步，我還能說什麼，調走就調走吧，也許這樣也好，反正我和元月已經分手了，再留在這裡說不定有什麼交結，到時候，只會讓彼此更加痛苦而已。

出了辦公室，老丁將我叫到一邊，道：“楊飛，你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你難道不知道，這下放下去，以後就很難再回來了。事情沒查清楚，嚴局這麼安排，你也接受？你傻呀，你完全可以拒絕的，哪怕是先停職休息也比現在強呀？我都對你暗示了，你怎麼還不明白？”

我道：“丁哥，多謝你的好意。我自然知道。可我也有我的苦衷。所以，這樣安排，或許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狗屁，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當逃兵，想逃避現實，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為所謂了。有時候，逃避，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吧。”

“好！我知道，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再多說，也沒有意義，這樣吧，反正明天，你就要下永年村了，今天下班，我帶你去瀟灑一下，就當是給你踐行了。”

“|這、、、”

“你小子，別想拒絕想都別想。更何況，你人生地不熟，到那裡去，還不得提前做下功課？。”

我明白老丁的意思。於微笑著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