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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禾起身去拿床頭櫃上的粉水,她身上穿著輕薄的蕾絲吊帶睡衣,晨早的陽光漫天瀉地撲進敞開的窗臺,輪廓彷彿鑲了道朦朧的金邊,肢體曲線在透光的睡衣裡曼妙,腿間的金色光暈隨著她的步伐不斷閃爍變幻,夢幻一如天堂之門。

陳祈年微微低下頭。

紀禾在落地鏡裡看到他目光下滑,停在自己屁股上打量,嘴角噙笑似在玩味,斜睨著他笑說:“看夠了嗎?”

陳祈年搖搖頭。

“真的要去三天?”

“不然還能有假?三天正好可以清淨一下。”

“你說你喜歡跟我做的感覺。”

“......”

瞥見鏡子裡他戲謔的笑,紀禾轉移話題道:“你還在這幹什麼?你早上不是要去健身鍛煉什麼的麼?”

陳祈年胳膊繞到背後,用手抓住白色背心脫了下來,走向她說:“就是來健身的。”

紀禾被抱坐到化妝臺上,突然從迷狂的熱吻海洋中抽離,擔心地說:“會不會太頻繁了?”

“你不喜歡?”

那倒沒有。

她搖搖頭。

“那就好,你喜歡,我更喜歡。”

陳祈年真的是學壞了。

當他抱開她雙腿,又掐住她下巴強迫她看著落地鏡裡的景象時,這個念頭就擠開無數顫慄的痛苦與歡快羼雜的泡沫飛出來。

她好不容易別開臉,又被他大手轉過去低聲說:“我要你看著,之後三天你就會想著我,記著我在你身體裡的感覺。”

後來果然印象深刻,揮之不去。

且一回想便身心燥熱。

紀禾有時為他們的頻率感到心驚膽戰,覺得發情期瘋狂交配的動物也沒這麼恐怖了,不禁懷疑他們體內是不是有什麼控制的發條,還是有什麼正負極的磁鐵,導致一見到彼此就黏合在一塊做個神魂顛倒沒完沒了。

這樣真的對麼?真的不會做壞掉麼?有那麼幾次她甚至覺得自己小腹隱隱墜痛,不出片刻又消失了。

在她計劃著回望津後就去醫院做個婦科檢查的同時,也想起了無意中聽見的公司那群年輕小姑娘插科打諢的閑聊,笑嘻嘻地說什麼黃金男高,十七八歲的男生吊比鑽石還硬——這點她不可否認且深以為然,陳祈年就是這樣的——但過了二十五就只能聊聊天了,所以物件最好挑年輕的,盡情享用他們的花期。

紀禾仔細想想,覺得挺有道理,如果真的過了二十五歲就只能聊聊天的話,那她還是能享受的時候多享受點吧,免得到時候渴望放縱都沒機會,只能追悔莫及。

她到了上海,真是每次來都為這座十裡洋場的繁華感到震驚不已。

這種耀眼奪目的繁華和北京不同,北京很醇厚,像陳年老酒,上海則像是瑪格麗特,輕快而妖豔。

她和那家小品牌商聊完,收購的事談妥了八成,盡管對方千百個不樂意全程醉意醺醺胡言亂語,但終歸是向現實低頭妥協了。

從酒店窗外就能看見東方明珠,坐落在黃浦江邊,彷彿宇宙無限星系裡的一顆啟明星,蓬發著未來的光芒。

她躺在堆滿泡沫和玫瑰花瓣的浴缸裡,放眼望去,珠璣般璀璨的夜景一覽無餘。

臺上的手機振鈴,看見來電顯示,她嘴角沒忍住上揚。

“想我了嗎?”

紀禾笑說:“少自戀。”

陳祈年倚著陽臺,看底下院子裡星星點點的花叢,說:“我知道你想我,我感應得到。”

“你會通靈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