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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但是在我前面的那個人忽然從車上摔倒了,當時由於我太貼近她了,雖然我匆匆茫茫下車了,但是由於沖力過猛,我竟然從她身上踩過去——

而且,踩到的地方還軟軟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慌忙道歉後急急地逃之夭夭。

那個女人肯定氣得七竅生煙了,因為我可能害她的胸部變形。

正當我在內疚毀了一個女人美好的一生時,忽然有個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嚇了一大跳,差點又要摔倒。

那個人居然是羅輯。

天啊,他在我後面多久了?

見我一臉慘白,他居然像會讀心術一樣解答了我的疑惑:“從你在溝渠裡爬出來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了。”

天!

我不禁笑了出來,為什麼自己的丟臉歷史總是讓羅輯看到呢?

想想真是鬱悶啊,我在他眼中是不是就是那種笨手笨腳一無是處的女生?他會不會覺得我就是那種除了念書之外什麼都不會做的呆子?

唉,我到底在煩惱什麼呢?

現在的一切都是不確定的啊!

誰知道經過那個黑色七月之後,我們各自的去向如何?很多事情就像明天的雨,半點由不得我們去控制。

經過那個晚上後,感覺兩人已經回不到以前那種可以自然相處的時光了,有些東西悄悄在變,我的感覺開始別扭得讓人難受,所以幹脆選擇避開他。

明天我就要到深圳的親戚家裡度假了,我打算等到開學再回來。畢竟有些東西我需要時間去好好整理。而且我現在高三了,沒有太多美國時間去浪費。

高三第二個學期,我覺得日子過得非常的快。每天除了學習,我還得幫忙管理很多班上和我們年級的許多事務,而且學校每個月舉行的“學習經驗交流會”總讓我忙得快瘋掉了。每次我都被選作語文科和化學科的代表上臺演講,所以每一次我都必須總結出新的學習經驗來和同學們分享。

上臺之前的好幾天,我肯定是在背誦演講的稿件,因為我不喜歡帶著稿上臺像讀書一般地念著。要做我就要盡力做到最好!於是我不厭其煩地背了一遍又一遍,不斷地增加幽默的語句來活躍氣氛。

所以我成功了,我成了我們年級的大紅人。

我們的教室在四樓,羅輯是念生物的,在二樓;而龍飛揚,也是在二樓。

每次經過二樓的時候,常常會見到龍飛揚。當他身邊有別的同學的時候,我就會和那個人打招呼,而當他透明的。當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

有一次我們又在樓梯口遇上了,當時我差點撞到他懷裡。他一臉意外地盯著我,我看到他的臉色似乎十分蒼白——就這麼討厭見到我嗎?

我忽然有點氣憤,於是高傲地仰起頭顱,朝他身邊的人“嗨”了一聲,甚至沒有再多看他一眼,然後就走掉。

我只聽到那個人在對他哇哇亂叫:哇!你聽到沒有?她對我說嗨耶!楊笑眉對我說嗨耶!我甚至沒有和她正式認識過!你說她是不是暗戀我?

我總覺得這種方式能夠挽回我驕傲的自尊。

真不明白分手後我為什麼還老是遇見他。倒是羅輯,我幾乎就沒有見過他。

有時候我會發神經地拿著綜合科的試卷佯裝不懂地對周圍的同學說:“哎呀,這個關於生物的題目我不懂哦,還是下樓去找羅輯來請教一下吧。”於是裝模作樣地拿著試卷拿著筆跑到二樓去。

可是一到二樓的教室我就膽怯了,於是我就像個老鼠般地探頭探腦,從他們的窗戶那裡看進去——

一看到羅輯在和別人談笑風生的樣子,我就立即想起了海邊的那個夜晚,於是臉紅耳赤地跑上樓去。

我不禁有點感嘆,做人真是失敗啊。

這一天上午,我們四節科都是自習課。大家正在學習的時候,芫花回過頭來小聲地跟我說:“我餓了。”

這小妞沒啥貢獻,就是在促進國民經濟方面還貢獻了一點力量。每天必往小賣部跑n次。有時候我會很兇地對她吼:“吃吃吃,吃到肚子和屁股一樣大了,還吃!”

可是一遇到她淚光閃閃的雙眸時,我就覺得自己像虐待動物的禽獸,心裡愧疚得不得了。尤其是她跟我說了一句話之後,我再也沒有抵抗之力了,通常會立即答應她要吃東西的要求。

她說的那句話就是——我請客。

於是這次我還是很爽快地帶領芫花,文芬和明葉一起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教室,向學校小賣部進軍。

當我們越過講臺的時候,我聽到下面的同學在竊竊私語。

“哇,四人幫啊?”顯然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楊笑眉好大膽哦,竟然在上課時間出外!”

“不就是個班委嗎,居然那麼猖狂!”

天啊,我還不知道原來居然還有人這樣看我的呢!我以為大家都很喜歡我才對啊。這班狼心狗肺的人,是誰辛辛苦苦地幫他們收作業,訂購資料,組織活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