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朝一一數著方法“比如說和朋友一起打打球啊,跑步啊,聽歌啊,和朋友,家人傾訴都可以的。”
“媽媽和奶奶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和我說的。”
梁澤“我也可以的。畢竟有些東西你姐也不是很清楚。找我也行。”
蔣燁點點頭,繼續埋頭吃。
蔣燁吃完就回房間了。
梁澤在廚房洗碗。
蔣朝坐在沙發上想,他因什麼有心事?有了多久了?
梁澤把洗好的提子遞到她面前,“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蔣朝往蔣燁房間仰頭“他唄。”
蔣朝往嘴裡一顆一顆的提子“你說他是因為什麼心事重重的?”
“學習壓力?”
梁澤“我看是家庭原因比較多吧。”
“過段時間就高三了,媽媽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了,奶奶年齡也大了,身邊沒有一個人能給他提供情緒價值。久而久之就心事重重了吧。”
蔣朝“你這麼說也有道理。”
“但讓我媽媽和奶奶陪讀好像也不合適,我又走不開。”
梁澤“讓他轉學來京城讀書不就行了。”
蔣朝給他翻了個白眼“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轉學手續不用時間嗎?南江和京城的教材又不一樣能跟的上嗎?再說了我又不在京城定居。”
梁澤“你要搬去哪?”
蔣朝“歸根落葉。回南江。這裡氣候太幹了,我不喜歡。”
梁澤“那你什麼時候幫走?”
蔣朝“過完年吧。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蔣朝陪他玩了幾天蔣燁就回南江了。高三生要提早開學。
十月小長假,想蔣朝這種工作自然是沒有假放的。
這段時間就連家都沒怎麼回。
好不容易能休息個三四天,傅燊還約她去國玩。
誰跟他去,在哪鬼地方待了兩三年誰還願意去。
治安亂,環境差,物價上漲,國民素質不詳,同一白人飯。
蔣朝一開門,一片漆黑。
只有餐桌的方向有光。
梁澤穿的正式,不只是他。家裡的毛孩子都換上了小衣服。別說還挺可愛的。
毛孩子在地上吃著蛋糕,是特製的動物可吃蛋糕。
餐桌被佈置成了燭光晚餐的樣式。但菜品都是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