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裡都在為蔣朝不值得。也有人在懷疑她說的真實性。
這是個旅遊節目相對來說比較輕松。
現在是寒冬,節目雖選在南方但寒風刺骨更何況南方的風是不管你穿多厚都能感覺到它的冷。
蔣朝昨晚不小心的吹了一下冷風。半夜開始發燒了。
蔣朝半夜醒來,頭就像裡面灌了鉛一樣的重,整個頭都暈沉沉的。
她開啟行李箱找到測溫槍。38.7度。發燒了。
蔣朝從行李箱找到液態布洛芬,買了也就半年,現在也就只剩兩三次的量了。
蔣朝設了個每個一個半小時就震動的鬧鐘,她想等到明天再去看醫生,現在太麻煩他們了。
而且還是在大半夜。
鬧鐘響了三遍才醒。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額頭。還在燒。用測溫槍量39.4。更高了。
她想說話,但她發現她的嗓音已經啞到說不出來了。
蔣朝收拾好行李,跟導演說明情況。用酒精仔仔細細的把房間消毒了個遍。
她要出門的時候,有一位女嘉賓也醒了。
見她帶著口罩拉行李箱,看架勢應該是要走。
“朝朝,你這是怎麼了?”
蔣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隨後又擺擺手。用手機打字給她看。
緊接著她也拿出手機打字給蔣朝看“你發燒了啊!現在怎麼樣了?”
“去看醫生,還有就是……其實你可以不用跟我打字的。”
女嘉賓尷尬的撓撓頭“對噢。我也傻了。哪你現在趕緊去看醫生吧,別給耽誤了。”
蔣朝點點頭。朝她再見。
她一個人拉著行李箱,穿著臃腫的羽絨服也蓋不住她的瘦弱。
【朝朝的背影看著好落寞啊……】
【心疼死我了。】
【她還貼心的把自己住過的房間消毒。她是真的好!】
蔣朝在當地醫院看了拿了藥打了針,燒終於是退了點。就坐飛機回京城了。
梁澤也是早就知道了,就在京城機場等她。
帶著口罩都遮不住燒紅的臉。
梁澤低頭感受她額頭的溫度,蔣朝抱住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好累呀,好辛苦。”說完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把這幾年的委屈給訴說個幹淨。
梁澤抱起她,像抱小孩一樣。一隻手托住蔣朝,另一隻手輕拍她的背安撫她。輕聲說道“好了好了,回來就不累了。”
梁澤把她抱到停車場,開啟車門,把她輕放在副駕駛座上,抬手給她擦眼淚“看醫生了嗎?怎麼說?”
蔣朝“免疫力太低了。身體太弱了。”
梁澤嘆出一口重氣“以後咱不那麼賣力工作行嗎?要以身體為主知道嗎?”
蔣朝點點頭,隨後又疼到發出“嘶”的聲音。
梁澤又幫她按頭“頭疼就不要亂動了。吃藥了嗎?”
蔣朝“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