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千菜詭異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咦咦?難道不會嗎——晚上會有蛋糕的吧合澤,我要吃巧克力的噢!”
五條悟拉長了語調,他邁開修長的腿,倒走在合澤千菜前面,與她對視。
“你居然還挑上了,有沒有搞錯誒,是我的生日。”
“我只是給合澤提一個小小小的建議嘛~”
合澤千菜並不打算繼續理他,因為合澤瞪了他一眼。
這個表情和動作五條非常熟悉,因為每當合澤瞪他之後,基本就不會再和他說話了。
不過他的六眼似乎發現了什麼新的東西。
“合澤。”
五條帶著幾分琢磨的語氣。
“你前幾天是不是去見什麼人了?”
“哈——?不然呢,我不僅去見了校長,晚上還在酒吧和一群gay玩了一晚上uno。”
是真的,玩了一晚上的uno,手裡的牌都快塞成一把扇子了。
“好無聊的誒———夜蛾已經告訴你憂太要換老師的事情了嗎?不要難過哦合澤,在最強面前,正常人都會選擇我的啦~”
五條悟雙手揹著腦袋,繼續倒著走在合澤千菜前面。
突然合澤千菜站停了腳步。
“什麼?……換老師?”
“對啊,如果合澤可以把晚上的蛋糕換成巧克力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每週和憂太完成一次任務哦,啊,其實提拉米蘇也是可以的。”
五條說,憂太要換老師……?
合澤千菜的大腦飛速運轉。
她最喜歡的學生,要揹著她,去找她最討厭的人做老師?
這種事情……
合澤千菜看著眼前還沉浸在到底是巧克力還是提拉米蘇的五條悟。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嘛!!
合澤千菜環抱起雙臂,嘴角露出不屑的弧度。
“哇,我好難過哦,我真的難過的要哭出來了耶。”
毫無起伏的語氣,幹巴的像在唸一段話。
“誒——合澤,你又要哭了嗎?合澤哭的樣子很醜的耶。”
“……煩人。”
對著五條嘲諷簡直是對牛彈琴。
對五條的嘲諷永遠都是這種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覺。
合澤千菜轉身就走,她拒絕再和五條說一句話。
尤其還說一下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搞她的心態。
“你不從這裡走了嗎合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