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千菜看著夏油傑手裡的一大堆東西。
“等、等等…夠了傑,真的夠了。”
“他們在排隊買什麼,水信玄餅嗎?似乎也很不錯呢。”
“不……我真的…吃不下了。”
為什麼在傑的眼中有一種她在高專受苦的的即視感。
她是倉鼠嗎難道。
合澤千菜沒能攔住夏油傑,因為對方已經提著各種東西站在隊伍間排隊了。
觸及到她的視線,夏油傑微笑著歪了歪頭。
合澤千菜坐在一旁吃關東煮。
其實她還是有點擔心的,關於正大光明來東京買吃的這種事。
這段時間和盤星教的一些人,以及夏油傑的同事們相處的都還不錯。
啊…居然意外的一切都在變好的即視感嗎。
“我回來了。”
夏油傑坐在她身旁,各種食物放在兩人中間。
夕陽的餘暉照射在巷中,反射起銀白色的光亮。
燒鳥味道一直不錯,鹹的吃完再吃甜的體驗感會非常好。水信玄餅裡麵包裹著粉色的櫻花,銅鑼燒也是,再不快點吃冷了會味道打折的。
合澤千菜無意間抬頭。
夏油傑背靠在座椅上,眼尾的弧度微微彎起,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
合澤千菜開了開口。
“你吃嗎?”
夏油傑停頓了幾秒,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的鯛魚燒。
合澤千菜已經咬過好幾口了,只剩一個沒有什麼豆沙的尾巴。
她正要開口“我再去給你買一個”,夏油傑已經就著她咬過的痕跡,把整條尾巴吃了下去。
合澤千菜張了張口,終是欲言又止。
吞嚥的喉結與吞噬咒靈球的無異,只是咒靈球會把喉嚨撐的有些大,喉結滾動的幅度會非常明顯。
還是吞咒球的時候更情色啊……
“冷掉了哦。”
“…因為只是禮貌性的問一下,沒想到你真的吃了。”
“誒?怪不得剛才千菜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呢。”
“咳……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