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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冠冕
自鄧布利多的精神和身體逐漸恢複,萊恩哈特家儼然變成鳳凰社分社。斯內普來的時間更加頻繁,他不僅冷著臉為鄧布利多調配各種康健的魔藥,還按照鄧布利多的吩咐,暗中為接下來一觸即發的戰爭奔波周轉。而雷格納也成了鄧布利多放在魔法部的眼線,一邊和金斯萊·沙克爾暗中聯合拉攏所有反對食死徒的勢力,一邊透過亞瑟·韋斯萊打探鳳凰社的動向。
要獲得鳳凰社訊息倒也並不難。聖誕節過後不久,在鄧布利多的建議下,雷格納慫恿著金斯萊讓鳳凰社開設了一個地下電臺節目,持續播報一些魔法界中真實發生的動蕩,也是為了讓逃亡中的哈利獲得一些堅持下去的動力與信念。
除了這些,三個男巫偶爾也在閑暇的時候下一盤巫師象棋,時間祥和得讓人有時候忘記他們正身處在戰爭裡。
新年一過,蕾雅開始重新靜下心來研讀nets相關的書。是當意識到這場戰爭很快就會迎來結束,那種不得不面對未來選擇的恐懼感也緊跟著襲來。有些時候,她甚至覺得這現實到比直面伏地魔還要可怖一點。
以後,要成為什麼呢?
好像,她的確從未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畢竟自五年級以來,她的重心就稍稍地偏向了斯內普和鄧布利多的計劃。當然,她不會天真地認為自己應該把對未來的考慮和斯內普摻雜在一起,但心底確實希望著,無論未來如何,他至少還會在她的世界裡存在。
學期開始的前一天,鄧布利多已經完全恢複到了被擊落塔樓前的狀態。雷格納在上班的時間裡,蕾雅坐在日光明亮的餐桌旁,攤開各科的書籍,一點點按照nets的考試說明整理。而鄧布利多則在客廳的壁爐旁,讀著雷格納書房裡地藏書,時不時還會瞟一眼麗塔·斯基特給他寫的傳記調劑心情。
傍晚時分,還沒等蕾雅總結完1945年魔法大事記,門口處傳來細微的傳送和人走動的聲音。她探過頭去,就聽見鄧布利多輕快地打了招呼:“噢西弗勒斯,怎麼在這個時間來了?”
斯內普?
蕾雅頓了頓,隨手拿起放在一側的魔杖,在配餐臺上倒一杯熱茶,起身捧著茶杯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鄧布利多從傳記裡抬起頭,看著走到沙發旁邊的斯內普,凝住了眼神。
“你們可能不會相信,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斯內普徑自坐到沙發上,語氣低垂而帶有隱約的不悅,“昨天,剛從馬爾福莊園裡逃出去,差點就落到黑魔王的手裡。”
“您說什麼?”蕾雅訝異地嘆出聲,走到斯內普身邊,把手上的茶遞了過去,就看見他臉上有些疲倦的神情,眼角下的劃痕和烏青都比平時都要重一些,像是徹夜未眠那樣。
“詳情不清楚,只知道是格雷伯克在森林捉住了他們。”斯內普看了她一眼,邊說著接過她手裡的茶,露出嘲諷的笑容:“只能說,我不得不佩服他們三人死裡逃生的能力。昨天,碰巧黑魔王不在莊園裡,貝拉為了調查哈利·波特手中寶劍的真假,耽誤了召喚他的時間。”
斯內普稍作停頓,啜飲一口手中的伯爵紅茶,繼而說道:“最後,是多比把他們救出去。”
“多比?”鄧布利多的表情隨著斯內普的話而變得嚴肅,白花花的眉毛也皺在一起,琢磨著小精靈為什麼會出現在莊園裡。
斯內普把身體靠沙發背上,交疊起雙腿,茶杯擱在自己的膝蓋上,冷笑一聲:“昨晚的馬爾福莊園一片混亂,我還是第一次聽黑魔王如此狠心對待貝拉特裡克斯。害得我莫名其妙熬了半天藥劑。”
蕾雅被他的話震得捂住嘴,一回想起那個狠戾扭曲的蛇怪,她的眼睛移向斯內普的眉間,關切地問道:“那,您沒事嗎?有沒有被牽連?”
“我並不在現場。”他平淡地掠過她擔憂的臉,低低地回答著,“是半夜才被納西莎叫去。不過,他們的忙亂也不止如此,連地牢裡關著的幾個人都被救走了。”
“都有誰?”鄧布利多繼而問道,“之前聽你說,盧娜·洛夫古德和奧利凡德都被他們捉了。”
“還有拉環和迪安·託馬斯。”斯內普補充。
“妖精拉環?”鄧布利多的眼鏡微微折射出光,臉上顯現出睿智敏銳的神色:“我想,哈利或許會找到進入古靈閣的辦法了。”
“希望是這樣。”斯內普把喝了一半的紅茶推到茶幾上方,眯起眼睛。
“我相信他會察覺到的。”鄧布利多探出手,從茶幾上摸了一塊雷格納不久前從對角巷帶回來的檸檬雪寶,說道:“貝拉特裡克斯若花了時間調查寶劍,那哈利很快就會明白她的金庫中可能藏著什麼。就算他沒有察覺到金庫,我們也可以派人過去暗示,而只要他能借助拉環的幫助,潛入古靈閣是遲早的事。很快了,西弗勒斯。”
斯內普沒有立即回應鄧布利多,而是把目光放在沙發的一隅,停在身邊人米白色的毛絨居家服上。過了一陣,他才漫不經心地答道:“是。”
……
返校後的第二天,蕾雅拉著納威和金妮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裡分享了假期的事。金妮先提到鳳凰社和哈利怎麼偷偷救走被拐走的盧娜,納威聽完,終於長長地松一口氣。而蕾雅則按鄧布利多和雷格納編的那樣,跟他們說了雷格納與其他幾名具有反抗精神的魔法部官員私下調查如何戰勝伏地魔的情況。
她特意隱去了魂器的關鍵部分,只提到雷格納曾發現一些能夠削弱伏地魔力量的資訊,而這需要找到四大學院的寶物。其中,她特別強調著,格蘭芬多之劍已由鄧布利多安排好留給哈利,斯萊特林掛墜盒和赫奇帕奇金盃也在魔法部有線索,唯獨拉文克勞的冠冕,沒有任何的頭緒,或許還存留在霍格沃茨裡。
此時,蕾雅雙膝跪在格蘭芬多繁重華麗的地毯上,湊前身子,正攤開一張泛黃的羊皮卷在休息室的矮桌上。“雖然具體怎麼發揮作用爸爸還沒搞懂,但是如果我們能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或許能成為制勝的關鍵。”她說。
羊皮卷是一幅斯內普從古書裡複制的殘頁,上面畫著拉文克勞冠冕的模樣。雖然冠冕的弧形輪廓模糊不清,詳細點綴和雕花也已經褪色,但展翅雄鷹的形狀、冷湛優雅的寶石依然能被辨認出。
納威望向插畫皺著眉,沉思一會後說道:“所以這是為什麼鄧布利多要將格蘭芬多之劍留給哈利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蕾雅硬著頭皮把話順下去,暗自希望這個說法足夠合理到能打動他們:“另外的物品早已流散在外,所以鄧布利多要哈利從這個方向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