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憶的時候就有了,但是很少使用它。”柳笑眯眯的從他嘴裡搶走煙,“未成年不準抽煙~請你喝飲料吧怎麼樣?慶祝你從監獄出來了。”
柳走到旁邊的飲料售賣機,買了兩罐冰可樂,遞給承太郎一聽。
“誒!還給我!”
男人把兩罐都搶走了:“傷員要少喝冷飲,要不然容易留疤。”
??真假的??
說的一本正經,柳差點就相信他了,可帽子下遮住的眼睛藏不住的笑意把承太郎的真實情緒暴露出來,什麼啊,騙她的。
“承太郎!”
“走吧。”
真是的,敗給他了。
空條家今天格外的熱鬧,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客人,讓賀莉又忙碌又快樂。兒子從監獄出來了,爸爸又從美國飛過來看她,柳還陪伴在她身邊。喬斯達家很少有這麼團聚的日子,真是可喜可賀。
“柳今天要和我一起睡嗎?哼哼哼~”賀莉收拾著空盤子,一邊哼著歌。
“不用啦,聖子阿姨,我今天回家睡就好了,要不然太麻煩你了。明天也不用給我準備早餐了,我去學校吃。”
“又沒有關系!多準備一份也不會花太多時間的。”
“可是我會心疼阿姨哦~”柳眨著眼睛撒嬌,“我幫您洗碗。”
“不用不用,放在這裡就好了。”賀莉趕忙奪過碗筷,“爸爸!來幫幫忙!”
喬瑟夫是真的很疼愛自己唯一的女兒,賀莉一叫,他就閃現到廚房:“賀莉,叫老夫過來就是來收拾這些碗筷?”
“去玩吧,柳醬。承太郎剛回來你們好好敘敘舊。”賀莉把山吹柳推出廚房,“爸爸,都說了叫人家聖子啦,這邊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什麼!hoy可是我辛辛苦苦給你取的名字,怎麼換成了日本名?”喬瑟夫大為震驚。
“不管,不叫我聖子我就再也不理爸爸了。”
“賀莉??賀莉!!”
……
活力滿滿的父女呢,可惜了承太郎一點都沒有遺傳到,只會暗戳戳的腹黑氣人。
扣扣扣。
柳敲了敲承太郎房間的門。
“進。”洗完澡的承太郎只穿了一個背心,套著一件短褲,頭發還在滴著水,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玩掌機遊戲。
“沒擦幹頭發年紀大了會偏頭疼的。”
柳順手拿起椅背上的毛巾蓋在承太郎頭上,和給大型犬擦毛一樣揉起來。
“喂,下手真狠啊你。”
“抱歉,手感太好了,沒忍住多揉了兩下。”
毛巾被隨意的搭在男人頭上,水霧中承太郎淩厲的眉眼也柔和了不少。兩個人離得那麼近,他都能聞到女人頭發上淡淡的香氣。燈光下火紅的發絲撩過他裸露在外的肌膚,像是被阿布德爾的火燙了一下一樣留下看不見的痕跡。
“明天早上八點在我家門口等你?”
“好啊,真難得,不良也會主動提出上學。”
“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
“呵呵,”柳沒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好學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