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君。”
哦豁!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看著乖乖伸出手的外孫,喬瑟夫在心裡默默吹了個口哨,青春啊青春,真是一去不複返了。
拿著急救箱的賀莉正巧趕來,幫忙包紮好兩人的傷口。
“喂。”看著認真給自己包紮的母親,承太郎忽然出聲。
“在!”
“今天早上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賀莉,盡管她現在面色紅潤,沒有任何異樣。
承太郎…果然在默默關心媽媽麼。賀莉心中一軟。
“yeah!fine, thank ~”
“哼。”
“對了,爸爸幫忙把花京院同學的被子鋪好吧。”
“憑什麼讓我來!”喬瑟夫一臉不服氣,“再說我一直不喜歡睡在地板上,把我房間的被褥換成床,賀莉!”
“這裡可是日本,而且我說過了吧!要叫人家聖子,要不然我就不理爸爸了。”
“什!什麼!賀莉!”
啊…又吵起來了。
“哼,真是夠了。”
總之花京院的被褥最後由她和承太郎一起鋪好了,喬瑟夫先生最終也沒有睡上心心念唸的大床,據說晚上還偷偷給承太郎的外婆絲吉·q打電話訴苦。
第二天一早。
“早安,承太郎。”柳一如既往的在門口等著承太郎。
“早,真是的,今天終於可以正常上學了。”
“嗯?聖子阿姨沒有送你出門麼?”
“…奇怪。”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他的心頭,平時她都會送出來的。
空條家屋內傳來喬瑟夫爽朗的聲音。
“賀莉,快回答我!”
“賀莉?賀莉!”
不對勁,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迅速意識到什麼,趕忙向屋內跑去。
“賀莉太太!”阿布德爾的聲音從廚房中傳來, “醒一醒,賀莉太太!”
“婆娘!”“聖子阿姨!”“賀莉!”
三個人擠在廚房門口,看到了賀莉背部生長起來的藤蔓植物如同蛇一般緊緊的絞住女人,貪婪的吸收著她的生命——那是賀莉的替身。
“遭了,是我大意了!”阿布德爾一臉自責,“dio的出現讓所有喬斯達家的血脈都覺醒了替身,賀莉太太也不例外,但是替身本來只會受到精神力堅韌的人操控,像賀莉太太這種性格溫和的人,對迪奧的詛咒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再這樣下去…”
“聖子阿姨會怎麼樣?”
“她會死。”
柳跑了過去,試圖用自己的替身緩解賀莉因為高燒帶來的痛苦。喬瑟夫有些崩潰的拽住了外孫的衣領,希望將自己的不甘用這種方式發洩出來。
承太郎掰開了外公的手腕,言語依舊波瀾不驚,但是憤怒已經充斥了他的眼眸: “說,有什麼解決方法?”
從悲痛中緩過來的喬瑟夫冷靜下來:“只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找到dio,殺死dio,解開詛咒,這就是解決辦法。”
“夠了,柳,”他拉起仍在給賀莉治療的柳,“別做沒用的事,把你的精神儲存下來,我們有更要緊事要做。”
“承太郎…怎麼辦?”柳看向他的表情帶了些脆弱,聖子阿姨對她那麼好,簡直就是她的第二個母親,她又要失去自己的親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