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中計了…居然敢算計你恩多爾大爺我。”他整條胳膊都被燒透了,細心想想,後來出現的聲音和承太郎的腳步還是有細微區別的,但是能做到這麼像…
既然那個腳步聲不是承太郎的,那剛才朝著他跑來的才是空條承太郎的波長。所以為什麼聲音為什麼忽然消失不見了?難道是那條狗。
伊奇也不想幫他啊日!它只是一隻愛吃口香糖的野狗罷了,為什麼它的愚者要攜帶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在空中滑行?完全撐不住了好麼?承太郎的膝蓋離地面越來越近,最終伊奇不堪重負讓他著地。
恩多爾聽到一陣滑行摩擦的聲音,離他已經十分近了。
果然是這樣,那條死狗似乎能飛,不過帶著承太郎一個男人,現在也要體力不支了吧?
刷…,又是一陣滑行的聲音。也是朝著他的方向跑來的,應該是他們的幹擾戰術。雖然他可以分出兩股水流,但是這樣就不能保證對承太郎一擊致命了,還是先解決承太郎,再幹掉剩下的人吧。
要…要撐不住了啊淦!伊奇急的直蹬腳,但是由沙子凝結而成的替身開始往下掉沙粒。
“哦~看來你們這位新夥伴還挺自私的。”恩多爾聽著沙粒掉落的聲音有些好笑,這臭狗居然主動把承太郎帶到他替身的位置。
另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速度甚至比承太郎還快,怎麼回事?
兩道破風的聲音一起沖著他響起,一隻是那條野狗,另一個是…是女人!恩多爾趕忙收回替身進行防禦,水流和伊奇的愚者相撞,讓他一時不察,被女人搶走了柺杖。
“你,不,你們是怎麼做到的?”他把臉轉了過來。
“這就不是您該操心的了,恩多爾先生。您只要知道我們瞭解您比您想象的多就可以了。”柳把柺杖扔到了高空,隨後趕到的法皇發動了綠寶石水花把那個柺杖轟的四分五裂。
“真是太冒險了,柳。”花京院走了過來,“居然讓我的法皇直接把你扔過來。”
“就是沒想到承太郎也把伊奇扔過來了,真是默契。”女人望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恩多爾身後的承太郎。
恩多爾是個盲人,他的聽力主要依靠那根盲杖作為傳導,柳和花京院一番配合直接打破了恩多爾的作戰方式,剩下的就交給無敵的承太郎吧~
“真沒想到…你們都到我身邊了,要是我沒將水之替身收回防禦的話…”恩多爾頓了一下,“已經沒有必要用那根棍子了。”
氣氛陡然變得安靜,伊奇抱住腦袋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一陣風吹過,恩多爾和承太郎兩個人同時發起攻擊。
“咻!”“尤拉!”
白金之星精準攻擊,恩多爾一口血吐了出來;承太郎的帽子也被水流擊中,落在地上。
“唔噗!”男人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真不愧是承太郎。”花京院贊嘆,“完全沒看清出手,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恩多爾先生也很厲害啊,”柳走了過去,抱起來還在發顫的伊奇和帽子,“居然能打掉承太郎的帽子,好可愛啊。”
“你居然把我在海裡都沒有摘掉的帽子打飛了,但是別擔心,我手下留情了,這不是致命傷。”
“呵…這個女人是治癒系對吧?”恩多爾沒有回他。
“快閃開,柳!”
恩多爾的替身從柳的背後竄出,承太郎二話不說把她撲開。意料之外的,水流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轉了個彎,刺向他自己。
“你瘋了麼?居然用替身自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你這是在做什麼?”
“呵呵呵,承太郎,你們休想再我這裡獲得半點資訊。喬瑟夫的隱者之紫可以讀取人的思維,”他的神情中透露出嚮往和敬仰,“我決不能洩露對那位大人不利的情報。女人,別想著治好我,我已經破壞了我的腦幹,就算你再厲害也無能為力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對dio忠誠到這個地步?”柳停下了想要治癒的動作。
“你們不懂,因為我的替身,從來就是一副不怕死的性格…但是,唯獨那位大人,我第一次遇見他,我就産生了‘不想被他殺死’的願望…我一直期望著,一直期望著!與那個人相遇。畢竟,惡人也需要惡人的救世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