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尤拉尤拉!”三發飛鏢,再次命中。
難怪承太郎每次都喊,真的是非常有氣勢而且解壓啊。
當她準備扔第五把的時候老闆有些著急了:“不是我說,小姐,你是不是讓你男朋友幫忙作弊了?”
“哦呀,怎麼會這麼說?他可是一直沒動手。”作弊這種事,只要沒被抓到就不算。
“那…那你讓他站遠點。”
承太郎依言後退兩步,和她隔開1.5米的距離。
“可以了麼?老闆。”
“可以、可以,您繼續。”
最後三把一起來吧,反正有白金之星,她就算朝老闆頭上飛最後還是會準確無誤直達靶心。
“尤拉尤拉尤拉尤拉!”每把飛鏢都劈開了前一把飛鏢的羽尾,最後一個甚至直接插裂了靶盤。
不愧是白金之星,輕易就做到了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所以老闆,我們可以挑玩偶了麼?”
“這…你們是不是作弊了?”
“哦呀,這麼說可真失禮,您不讓我戀人幫忙,他沒有動手;您讓他遠一點,我們也沒有反駁。難道還有什麼方法能讓離我有1米多距離的人隔空幫我扔飛鏢的能力麼?還是說您篤定我一定扔不準?該不會是您對靶盤做了什麼手腳吧。”
所有人都看向老闆,無數雙質疑的眼睛盯住攤主。
“這麼說確實很有可能,不然為什麼他忽然換靶盤。”
“是啊是啊我也看見了。”
“而且玩偶也不是很貴吧?這個老闆真的很小氣誒…”
“就是說。”
該死的情侶,早知道他就不接他們兩個的客了,搞的現在誰都下不來臺。
“我知道了客人,消消氣,”他不得不陪著笑臉,“所有的玩偶您自行挑選,我絕無怨言。”
“那就好,先生。”
海豚、海星、兔子、狗仔還有小熊,承太郎身上掛著毛茸茸的玩偶,好可愛。
轉身離開屋臺的同時,那個靶子再也支撐不住,在眾人眼前裂開,磁片暴露在大家面前,商家刷的把戲不言而喻。但是已經和他們沒有什麼關繫了,是紫色惡靈暴走打碎的,關她柳和承太郎什麼事?
真是收獲頗豐的一天,雖然除了海星和海豚剩下的玩偶都被他們送給了別的小朋友。
男人牽著她的手避開人群,兩個人來到一旁人煙稀少的櫻花樹下。
“呀!”女人被他抱到枝幹上,樹冠因為擺動蕩下層層疊疊的粉白花雨,灑落他們滿頭。
“承太郎…”她想幫他拂開頭頂的花瓣,卻被男人捉住手輕吻。
有點癢,她想到。偶有花瓣從他們之間飄過,透過那片霧濛濛的粉,她看到竹馬那雙幽綠的雙瞳。
柳把打褂解開,披在頭頂,然後彎下腰。
女人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你…閉上眼睛。”
承太郎站在櫻花樹下等待愛人的獎勵。
紗衣外是喧鬧的祭典,裡面是熱戀的情侶用親吻交換著彼此的愛意。男人的手挑開他親自編好的發髻,山吹花發簪掉在地上發出悶響,那頭鏽紅色的長發將他包裹使他全身浸染緋色,他們在月光輕盈灑落的夜晚相擁。
“要多待一會麼?”
“嗯,畢竟今年夏日祭你又不在,現在多陪我一會就當補償了。”
一本正經的說孩子氣的話。
撈金魚、釣水球、打彈珠,他們一起待到月上中庭,遊客們的嬉笑聲漸漸散去,一場盛大的花宴隨著逐盞熄滅的紙燈籠漸入尾聲。
承太郎牽著她的手慢慢往家走,夜裡的氣溫開始轉寒,但是他的掌心依然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