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美好的未來

飽滿的蘋果被鋒利的劍刺穿成兩半,汁水流了出來帶著紅,分食的蘋果被搗碎,果肉變得柔軟、糜爛,甜蜜的果汁被榨的一幹二淨,那柄比鑽石還要堅硬的劍仍不肯放棄,它瘋狂、暴戾,不達到自己的目的不罷休。

窗外最後一盞霓虹燈暗了下去,城市陷入沉寂,天上的星月都顯得黯淡,最明亮的那顆星星被她擁入懷中。呼嘯而過的北風掩蓋住他們壓抑而快樂的叫喊,承太郎把她的手抓的太緊了,他們是彼此在洋流中漂泊時能夠抓住的唯一浮木。

緊繃的肌肉在最後徹底放鬆,房間裡比打了仗還要淩亂,負重行走十公裡後大腿的痠疼也不過如此,罪魁禍首居然還躍躍欲試。

哪怕脾氣再好,柳也忍不住抱怨:“你給我適可而止…”

推開他腦袋的手被男人捉住親了一下,這就是沒開過葷的男大麼,太有實力了。她覺得為了自己的高質量睡眠,是不是可以考慮和男友分房睡了?

“柳姐…”

這個時候撒嬌絕對有問題啊有問題!

“睡覺!明天還要做大掃除呢,真是的,床上、沙發上還有桌子上都要重洗重擦一遍。”

“嘖…”

人生就是這樣,每當你想睡個好覺的時候電話就會大早上打過來,她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藉著晨光一看,上面紅紫一片,最可怕的是居然還有兩個牙印子,她怎麼不知道承太郎還有這種喜好?

男人快她一步起身,接過電話:“喂?”

看起來神清氣爽,眼尾都寫滿了歡愉。

是喬瑟夫先生打來的,問他們兩個今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當然要一起吃飯,不過他們會去的晚一點就是了,畢竟收拾屋子是一件巨大的工程。

承太郎建議一起用浴室,不過被她冷酷拒絕了…好吧拒絕根本沒用,這家夥現在完全沒有羞恥心,哪怕她咬了他肩頭好幾口,男人依舊我行我素,淋浴頭的水聲很好的掩蓋了某人的暴行,沐浴露的香氣也遮蓋了狹窄空間裡不合時宜的氣味。

結果就是他們最後比訂的到達時間晚了半個小時,絲吉·q以為他們路上遇到了什麼情況。

“沒有,我們出發的時候伊奇回來了,幫它洗了個澡而已。”個屁,伊奇聽到你這麼汙衊它能把你所有的帽子上都沾滿口香糖。

家裡開始儲存起一些超薄乳膠套,這種每週都要更新的東西居然成了固定花銷…

時間從1990年開始加速流逝,因為學校科研、校外實習等多方面原因,她回日本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母親偶爾會來美國看她,但大多數時候母女還是透過電話聯系。1991年的夏天,惠子給她打來電話,說自己談戀愛了,對方是一名攝影師。這是件好事,至少在故鄉的母親有了新的羈絆不會太寂寞。

聽說波魯那雷夫最終決定和那個埃及女孩在一起,最花心的男人反而是他們幾個最先安家的人。童年時母親離開,成長中妹妹離世,曾經的他是一個漂泊的旅人,但他終於在自己26歲時重新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

1992年6月,穆爾根·山吹以專業第一的成績畢業,同時收到sp的offer,進入sp醫學團隊協助警方調查意外死亡刑事案件。

7月,空條承太郎向山吹柳求婚,兩人在同月申請結婚許可證。11月,二人結婚,花京院請了半個月的假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除此之外其他親朋好友也都到場,最意外的是居然還有荷爾荷斯和蜜特拉。

女人的牙已經完全補好了,看起來和曾經沒有什麼區別,她送了柳一條鑽石項鏈,說是對她幫她恢複美麗的一點點感謝。

荷爾荷斯精神狀態很不錯,照他自己的話說是為了回來看看曾經救下來的三個女人——在dio魔館多管閑事順手救下的小麵包,其中一個女人當時已經顯懷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他現在還是一名僱傭兵,誰給的錢多就做一把,在不威脅自己姓名安全的情況下。這次來參加婚禮也是為了拓展一下自己的業務,能和sp財團和喬斯達房地産公司有連結怎麼看自己都不吃虧。

婚禮前三天。

“所以誰負責擔任柳小姐‘父親’的角色啊?”波魯那雷夫忽然想到。

好問題!他們全都沒有考慮過這個方向。

柳的親生父親沒有被她列入考慮範圍內,惠子的新男朋友自然也不夠格。

喬瑟夫拍了拍自己:“這種時候還是資歷深一些的人比較合適吧。”

“可是喬斯達先生是承太郎的外公誒,這麼做豈不是很奇怪。”波魯那雷夫質疑,“所以還是我來比較好吧?”

花京院舉紅牌:“拒絕,你一看就很不靠譜。希望沒有這麼說沒有傷到你。”

“已經傷到了,臭小子!”

“所以不如就我?”

這才是你最終的目的吧?花京院!

“pass,花京院還沒柳大呢,我覺得還是阿布德爾最合適。”喬瑟夫無情否決。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阿布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