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您佔蔔了一次,在昨天晚上。”
“哦?”
是蝴蝶的形狀,塔羅牌裡象徵著自由與生存的希望。
“會幸福的,你和承太郎會幸福的。”
“這是佔蔔師的祝福麼?”
“對。”
柳和承太郎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的愛人穿著白色的西裝注視著她。他的眼睛和她第一次見他時候一樣美麗,比翡翠還要純粹的綠色是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寧靜。
他從阿布德爾手中接過自己新娘的手,挽住紅發女郎朝神父走去。婚禮上的音樂聖潔而莊重,年邁的神父向他們詢問是否願意成為合法伴侶,無論福禍、貴賤、疾病還是健康。
她聽到他說:“我願意。”
“我願意。”她聽到她自己說。
他們親吻過那麼多次,但每次她都能感受到他更深厚的愛意。他們在教堂莊重的音樂中交換戒指、在眾人的祝福下親吻,他們是合法的夫妻。
1991年11月,六個人拍下第二張合照,這次他們不必要損壞一臺昂貴的相機。
“這個是給我的?”波魯那雷夫捧著潔白的花束不敢置信。
“準確來說是給瑪蓮娜的。”當然也是給他的,希望幸福可以被傳遞下去。
哦呀~他怎麼眼眶又紅起來了,淚腺真的很發達,而且哭著要和她抱一下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愛了一些,雖然最後在承太郎的注視下只抱了一下就松開了。
後來承太郎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整個人臉都燒了起來,連耳朵都泛著紅。趁著大家玩鬧,她偷偷把他帶到窗邊,風吹進來,冷的人一激靈。
“好點了麼?”
男人躺在她的膝頭,原本清明的雙眼染上醉意。
“喝了這麼多…真胡鬧啊。”
他笑著看著她,不說話。
“要睡會麼?”
承太郎搖搖頭:“讓我再看看你,柳。”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妻子會消失不見呢?明明此刻這麼幸福,他還是會有莫名的惶恐。
“我在這裡的,”女人的手貼在他臉頰旁,血肉的溫熱抵擋住寒風的侵襲,“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空條君。”
他們發過誓,無論福禍、貴賤、疾病還是健康,他們會一直在一起,只有死亡能將他們分開。
1993年3月,他們去參加了花京院的畢業典禮。
6月,承太郎畢業,繼續攻讀海洋生物學碩士。
9月,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誕生,是的健康的女孩,啼哭的聲音那麼響亮,整個病房都能聽見。
“叫徐倫joyne)吧,”在産房外等了一天的承太郎小心的抱住女兒,她看起來那麼脆弱,小小一個,居然這麼有活力,讓她母親累的說不出話,“她和你很像。”
是她的jojo,她孕育了10個月的孩子,現在正熟睡在她丈夫懷裡。徐倫讓他們兩個變成了父母,真是奇妙,明明只是剛生下來的嬰兒,可是血緣上的連結卻讓她不捨得放開。徐倫…她的徐倫。
“我…睡一會。”
“好。”
懷裡抱著女兒,柳安睡在他身邊,承太郎忽然想起六年前的午後,她當時也是這麼虛弱,靠在他懷裡,跟他說‘我睡一會’。
他會在她身邊等她醒來,就像每一次清晨陽光灑進來時,他的妻子睜開眼睛後他都會和她說‘早安’那樣。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