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她不敢置信。
“嗯。”鬱承禮淡應一聲,像再多一點就懶得管這事了,他眼睫垂著,指節輕磕了兩下:“喊不喊,不喊下次沒這麼好機會了。”
“我也忙,不是隨時都有空。”
這話不是說得玩,他平常本就不是閑人。
今天能來這飯局,基本就是旁聽的,一般情況,馬上就要趕下一個趟。
上一秒還在議會現場,可一小時後就在國際航班上。
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可溫頌剛才還想著,自個兒要是什麼時候有機會了,哪天第一個噶掉他的。
鬱承禮這麼一來,倒又要她有些心軟。
忽然覺得,好像他也不是那麼可惡。
“是嗎。”
她只在心裡想,嘴上也軟了,輕輕說:“老公。”
她這聲喊出來,鬱承禮一直懶著筋骨靠那兒的,忽而抬起眼睫近距離睨她一眼。
那一眼可不止柔情了,有鬆弛,但也有藏在內裡的一些鋒芒。
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像叢林捷豹忽然盯上某個獵物,視線交錯之時,無人能有逃去之機。
溫頌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就要往後跑,可後頸被他扣住,剎那間就被摁到了牆上。
旁邊還有人,即使他倆這是在靠角落的位置,但那也不是無人區!!
“鬱承禮!”溫頌幾乎瞬間就炸毛了。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可能完全安好心!
“我就知道,你禽獸,你混蛋,你他媽的簡直比禽獸還要——”
話沒出口,她背脊被抵按到牆面,男人像籠罩般的姿態處於高處。他把她按那兒,卻沒做什麼,俊秀臉龐近距離近看她,身上冷香也一下覆蓋。
聲線低冽,也勾人。
“我比禽獸還怎麼?”
溫頌一下不吭聲了。
鬱承禮身高優勢,看似是壓迫,實際上無形中幫她擋了些視線。
外人的角度,只看得見是他在扣著誰,護著誰,也曖昧親暱地朝誰索取著什麼。
但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要是被哪個媒體拍到,只怕又要上新聞,說是哪個商界大佬生氣對他的小金絲雀做些為難的事。
“嗯?說。”他聲線依舊淡定。
溫頌呼吸還起伏著,知道這兒不是什麼隱私地方,隨時都會被拍的。
但她還是沒出來,不知道鬱承禮怎麼敢這麼突然地這地方對她動手動腳。
她只能放軟聲音。
“你先放開我,別發瘋行麼。”
她實在氣不過:“你就那麼愛把我當只小狗似的,拎著後頸脖子提溜來提溜去?”
“怎麼就叫小狗了。”
鬱承禮:“為什麼就不能說是愛撫的小貓。小貓慵懶又傲嬌,更符合你不是麼?”
溫頌氣得想冷笑。
傲嬌?說她?她在他面前什麼時候敢傲過。
那不是分分鐘被按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