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不知道。
夜襲溫公館之前,鬱承禮甚至還只是在去往國際會議的航班上。
國內外有時差,可他還是趕了航班,直接來見她。
溫頌和鬱承禮曾經不相熟。
別人只以為只是一面之緣,可很少人知道,溫頌18歲時和他還是挺熟。
那個女孩,主動找到先生說資助她,可後來,她卻自己因為一些原因跑掉了。
再之後,再見面就是在鬱澤身邊。
先生素來最討厭欺騙,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鬱承禮不是會彎下腰主動和人說事情的。
那一刻,他也只是要趙莆去問個答案。
但不知道緣由,趙莆也連溫頌本人的面都沒見到。
那一年,她只有一句。
“告訴七叔,算我對不住他,往後就老死不相往來吧。不用管我的事,我也當我們沒有認識過。”
趙莆說:“小姐,希望您三思,您知道先生是個什麼性子的人。”
她這樣說,這段話語一傳遞過去,這段關系算是完了。
鬱承禮信過一個人,不會再信第二次。
溫頌沉默了下,也說:“你告訴他就行。”
四年,僅僅因為這麼個誤會,他們四年沒聯系。
再聯系就直接是那晚,繞是誰,也不可能做到直接沒有嫌隙,可以和平相處。
所以,先生和太太能隔了半年就有眼前這個關系,身為下屬的趙莆看了心裡還有些感慨。
“踐踏這個詞,該用到什麼地方呢。”
鬱承禮也只道:“起碼,不是我們之間的。”
那兩天,溫頌一直忙著公司新發展選址的事情。
公司辦公地點好選,隨便找個商務區,租個幾百平的辦公區。
問題來了,她要考慮成本,考慮實際用處。這問題把她頭疼了不輕,到處看地方也沒挑好的。
“說實話,如果行政辦公區對我們來說工作佔比不是很高的話,也許可以稍稍潦草一點。”
樓笑跟著說:“要我說,高新區,地雖然離市中心遠了點吧,節約成本啊,租金低。”
小蝶跟著說:“老闆娘,我倒是覺得,要不中央商務區,寸土寸金的地,象徵著的是咱們新羅的臉面啊,以後不叫新溫氏而改名了的話,在客戶眼裡不得正規點。”
“辦公區高大上,客戶看得起。”
溫頌想了想,都說得有道理。
只是她確實這種事情拿不定主意,要不是親自操手各種事情太難,她都想問問鬱承禮。
再不濟問問他身邊的人才趙莆也成。
只是剛把手機拿出來瞧了眼微信介面,她又猶豫了。
那男人自從上次飯局離開後,他倆又是好幾天沒見,不知道在忙什麼。
只不過也是那天結束了才知道莫瑤找他搭話被拒。
路邊邁巴赫停得穩穩當當,女人拎著裙子前去隔著車窗搭訕,也不知對方說了什麼,離開時那臉色難看得。
溫頌就差沒一臺清晰點的攝影機給錄下來。
這也是後面認識的人透露的小道訊息,沒親眼目睹莫瑤吃癟的樣子,還真少一大樂趣。
“誒,老闆娘,咱有個新主意您要不要聽聽。”
樓笑眼睛亮了亮,溫頌耳朵也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