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暫時找羅姨借的錢。還有我媽媽留給我的玉佩,一些古董什麼的。”
溫頌:“那些去市場鑒定還值點錢。”
任宣瞪大眼:“你真動東西到這上邊了?”
“沒辦法。”
溫頌手指緊了緊,也想到四年前無比膈應她的那件事。
四年了,她會任這件事又重蹈覆轍嗎,起碼,她惡心的事不可能又經歷第二次,他不是跟別的女的情意綿綿麼,那她就識相退場啊。
她要潤得遠遠的,最好也去國外,或者去京區,重新打拼自己事業,再也不管他。
當自己沒有男人麼。
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經歷了幾段感覺還不錯的性.事而已,而且誰說性生活就一定是取悅男性,起碼,她感覺也不錯,當打賞他的小費也不錯。
“鬱承禮皮相還算不錯,起碼當初,如果不是他長那張臉,我也不可能真的那麼輕易認可他。”
“可是咱們這樣搞,不怕他過來找咱麻煩。”
溫頌心裡小跳了下,立馬想到。
這麼幾天都杳無音信了,那男人應該不會吧。
不至於這麼小氣。
“算了,他老大忙人哪管得上我,說不定哪天真離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
溫頌道:“不想這些了,咱們去找點樂子,晚上去泡吧喝酒,姐請你。”
夜色漆黑,穆裡懷白的邁凱倫在京區最大的cub門前停下時,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停下注目。
鬱承禮從車上下來,後邊跟車的秘書立刻下來接煙,也順道把外套披他肩上。
男人也只輕慢抬手,動作緩和,看似客氣,儼然一翩翩公子。
旁邊有老闆上來指示打招呼,點頭哈腰笑著:“鬱少,您來了,我們老早就恭候著了,最大的包也準備著,您看,今晚是開臺還是散坐?”
“我不是說了不透訊息出來麼。”
鬱承禮似笑非笑看對方:“一點風聲沒有,平常也沒來你們這兒。還是被你們捕捉到了,這麼關心我動向呢。”
那看似柔和一笑,簡直要店老闆冷汗直冒。
京區誰不知道這位北美回來的爺脾性和手段,端最客氣的做派,搞最狠的事。
國內或許少有人知,但那邊,不是誰都敢惹的。
“沒有。這不是機會難得麼,該辦的總要辦,不可能真一點儀式也不做。”
“沒關系,我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鬱承禮又笑,看上去和緩溫柔:“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不好相處的人。”
“是,是。”老闆在暗處拿手帕擦了擦汗,點著頭。
“溫頌是在這裡邊麼。”
進門前,鬱承禮也才收了面上那客套的笑,眼也沒撇,淡問身旁秘書。
旁人說:“是,就是知道的這兒訊息,曉得太太和朋友來了這兒聚,才通知的您。”
其實鬱承禮兩天前就到京區了,沒立馬找溫頌,先去忙了點自己事務。
她不是想跑麼,那總得陪著做點樣子,繩子收遠點,才符合她那麼大氣力造的勢麼。
“行。”
“但還有一件事。”
“什麼?”
秘書翻看著手賬上的記錄,不知道這事怎麼說:“太太昨天找銀行給您轉了賬,兩百五十萬,分了兩筆……”
聽到這句話的鬱承禮也沒什麼反應。
“嗯。”他只道:“她人呢,卡座號給我。”
溫頌還在酒吧裡舉杯歡慶,五顏六色的酒精顏色,近乎沉淪起伏的音樂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