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忽然不怎麼好。
隨手把魚食往袋裡一丟,道:“一個死人的。”
她彎身,沒注意到汪嘉慕看著某個方向表情兀的就變了,身子支稜起來。
她也拿過一個魚竿,搖了搖把,收線:“至於是誰,我可不知道。”
剛把魚竿調好,魚鈎要往水裡一拋時,手腕兀的被人捏了住。
溫頌動作一滯。
阻力襲來,還好她拿的那魚竿是小孩兒玩的那種,沒有什麼大殺傷力,魚線就那麼一拉,不知哪裡本來是斷的,蹭地一下直接溜水裡。
溫頌眼一瞪,手腕登時就使勁了。
“這……”
可對方手勁更大,她動作也巋然不動。
溫頌不耐朝人看去,神情也登時怔那兒。
“你怎麼在這兒?”
鬱承禮也不知何時過來的,汪嘉慕這會兒也收了那花花公子做派跟後邊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站一塊。
趙莆也拿著檔案等候在那。
一群人,就這麼看著他倆在這拉扯,看溫頌玩小孩兒魚竿。
鬱承禮那張面孔人前依舊清冷,眼眸狹長也似天生帶柔。
睨著她,也笑:“你在這,我就不能在這?”
溫頌才想到自個兒剛剛還當眾說這魚是個死人的。
哪想立馬被這死人聽到了。
她神情微微不太自然:“那你拉我做什麼,放開我。”
鬱承禮看看被她搞到水裡的魚線,又看看這會兒在這廊簷下挺悠閑的女人。
穿著包臀裙和高跟鞋,卻有閑情逸緻來酒店裡釣魚。
“你剛剛在這做什麼?”
她想了想,道:“我能做什麼。當然是忙公務。”
“忙公務,就是在老公的酒店裡說自己老公是個死人?”
“……”
溫頌臉都快憋變色。
那邊都是人看著,她面上也掛不住,還想狡辯。
鬱承禮打量她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下掃著。
不知想到什麼,又笑。
“不會是想我了,所以故意跟著,連我的行程也瞭如指掌?”
溫頌:……
要不要這麼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