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咱倆現在這個關系很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
鬱承禮盯著她的眼睛:“我說過,你要是想,我也隨時可以公開。我可以告訴所有人我身邊的人是你,我的鬱太太就是你,我對婚姻從不遮掩,我很赤誠。”
赤誠這個詞,有一定程度像巖漿灼燙了溫頌的心。
令她有一些不那麼穩定,像顫慄。
因為她不確定鬱承禮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她看回他:“你有那麼好心?不計較回報,也不在意自己在這場婚姻中的索求。”
房門外有人走過,是一些清掃的阿姨。今日的鬱宅上下很熱鬧,不止自家人,還有其他人過往。
溫頌抬眸看著他眼睛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能聽見其他人在後花園的打趣笑鬧聲。
符合這棟鬱家莊園給人的輕松、和諧感。
可他們同處一室的屋內並不這樣。
鬱承禮又伸手捏住她下顎,溫頌不得已抬起頭看他。
可這次並不似上次那樣壓迫、針對,不是他們之間一昧的對抗感。
他動作很輕柔,溫頌心髒也有一刻停滯,接著,鬱承禮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溫頌身軀幾乎瞬間僵直到極致,手指抓著被單,甚至忘了周身處境。
她下意識要去推開他,可另隻手被他鉗制住,上拉,推舉到頭頂之上,是整個被掌控的姿態,不容拒絕的權力。
他吻她,她卻拒絕,他繼而侵身上去吻脖子,她避開,卻又被他俘獲了唇。
他把她壓到牆上。強吻,是行為侵略,也是這些天情緒的傾洩,短暫表露,再不能容忍。
門外有人經過說話。
“你知道七爺去哪了嗎?那會兒過後就沒看見他人了。”
“不知道啊,咱們哪能猜出他的行蹤啊。”
“你是沒看剛剛七爺和郝鳳之間的對峙,那叫一個舒爽啊,你不知道他懟郝鳳的時候多會懟。”
“是嗎?為什麼。”
“幫溫頌說話。”
“幫溫頌?他跟溫頌很熟嗎,我只記得曾經好像認識過,可看不出來啊。他要護著溫頌嗎?”
並不刺耳的聲貝透過不隔音的門傳入。
如果閑聊的她們能推開這扇門往裡看,能看到她們口中那軟弱無助的溫氏女正被光風霽月的鬱家七爺侵壓在床側狠吻著。
衣衫不整,毫無自身掌控權。
“你還記得自己上次的樣子麼?在室內,在我面前。”
他的聲線像會佔領,像裸露真正侵略本質。
“七叔…”溫頌拽住他衣角,下意識想要將男人推開,可下一秒下巴接著被掐住,這個吻只會更窒息更迷離。
男人冷松香就像寺廟一樣清冷,卻又夾雜寒冬冷枝味。
她還記得以前第一次見他,從不知道這男人還有這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