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經銷商,她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兩人出去時,一輛黑色賓士正好經過,車上女人肉眼瞧見這一幕還覺得很不可思議。
邰含煙道:“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神通助力了,這麼厲害?孫倩然以前不是跟她很過不去嗎,真跟汪碧講的一樣,三言兩語就倒戈了過去,還把老公的商業資源給她?”
身旁人道:“千真萬確,剛剛就是她陪著孫倩然去逛街的,這不,出來只剩她一個了。”
邰含煙關上車窗,人往後靠,也思索著。
助理又說:“娛樂圈出了事,談冰瑩的海報還有廣告合作全都半路攔截解約,目前沒一個品牌商跟她合作,連她男朋友鬱澤也救不了。據說,有人封殺了她。但不知道是誰。”
邰含煙:“溫頌來頭這麼大?鬱家人也動不了她?”
“誰知道呢,指不定,幫她的就是鬱家自己人呢。”
“可鬱家名頭最大的年輕一輩就數那個鬱澤了,你看他上頭有什麼叔伯能插手咱們這圈子這爛事麼,資本不可能,也懶得下場。”
“那……”
兩人車內面面相覷,有個名字冒到了嘴邊卻繞一圈不敢出來。
不是不敢說,而是覺得不可能。
其實邰含煙也很嫉妒眼前這個女人。
別人都說她是鬱承禮初戀,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邰含煙當初是想碰碰那男人,可鬱承禮什麼身份地位,權貴子弟出身,身份在院內都無人能比。
她想做鬱承禮初戀,也要看自己這個人能不能配上他。
那都是她往外發通稿渲染出的,這事沒幾個人知道。
這些年也是看鬱承禮本人對此沒什麼意見,她才大膽點。
至於鬱承禮身邊隱婚的那個妻子是誰。
她也是在猜。
可是那個人何其身份何其地位,為了一個溫頌出這麼大的面,怎麼會。
溫頌也不配。
“算了,回頭再看,最好是老天保佑她溫氏,能東山再起。”
那邊,溫頌今天出去解決了一樁事宜心情大好。回了郝溧水灣把東西一放就拿著睡裙去了浴室泡澡。
浴缸裡放了滿缸熱水,室內音樂也調得正好,水霧繚繞。
溫頌放鬆著心情泡澡往邊靠,卻沒聽見室內開門的聲音。
鬱承禮剛進門隨手把襯衫紐扣解開,把領帶往邊上放時就看到哼著小曲輕松悠揚靠浴缸裡閉目養神的小女人。
膚白如脂,整個人看著白得像能發光。
特別是她那輕松的樣子,他還沒見過。
鬱承禮動作微停,手裡煙盒放回架子上,盯著她那面孔,也放輕聲響朝她走了過去。
溫頌泡了一會兒才覺得有點熱,伸手出去想拿邊上果汁,手摸了半晌,卻隔著繚繞的水霧摸到一白玉扳指。
往下探,是男人勁瘦結實的腰腹,和他白玉扳指下修長手指。
她幾乎是瞬間炸醒了,掀了面膜睜眼。
也正撞入他那清冷麵孔和寡淡眼眸。
太久沒在郝溧水灣見到他,以至於都忘了,這是她和鬱承禮的婚房。
也就是說,這是他們法律意義上婚後該顛鸞倒鳳的地方。
溫頌嚇壞了往後靠,肩胛抵上冰涼的浴缸邊緣,卻看鬱承禮慢悠悠半蹲至她面前,手探進這水裡觸控,也不顧失了的襯衣和皮鞋,另一手肘撐膝上,修長手指搭那兒,眼眸靜靜睨她。
手指玩了玩浴缸裡的水。
不像在玩水,倒像在玩她。
“鬱太太怎麼了?做了什麼虧心事,看見自家老公這麼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