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他那張出眾面孔,吸睛無比。
那個優秀的男人是她身邊人,站在她身側的。
她心事如泡沫一樣膨脹,拿過前臺的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室內聲音一下靜了下來。
這臺彩電還連線著整個室內的輕音樂。
“你知道我和鬱承禮是怎麼認識的嗎。”徹底安靜後,溫頌也才說起曾經。
“幾年前,我找他資助。我喊他七叔,可他不認,我知道他高冷難相處,不是好親近的,我也沒想過要攀附他什麼。”
黎榮微頓,沒想過溫頌會突然和她說這些。
像進入短暫回憶線。
“鬱承禮,他真的是個優秀的人,我知道郝鳳阿姨他們家不可能當做我的靠山的,人的靠山只能靠自己,所以我想自己做企業,當時去找他,他很輕地嘲諷了我。”
溫頌的第一次找他資助,他拒絕了。可是第二次,他同意了,他教她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給了她資金,讓她去參加比賽,去討一些自己的名氣。
她沒有什麼機會見到他,可每次心跳都好像自己會加速。
會不會有種可能,像她這種天生缺少了一些男性長輩教誨的人,本身對這樣的人會有些慕強姿態。
特別他還不算她的長輩,他也只大了她幾歲。
可溫頌就是從他身上看到了一些光芒,她也想成為的光。
“為什麼是我?”她問過。
為什麼資助她,為什麼幫助她。
鬱承禮看著她,只說:“你那張臉很令人深刻。”
後來,她愛上了那個啟蒙她的人。
卻又在骨子裡感到自卑,她感到無所適從。
她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他。
她喜歡鬱承禮,想給他寫信。
信石沉大海,沒有訊息。
後來她在國內的動向他也知道,他偶爾回國,她會去找他。直到一次家庭矛盾,她知道了鬱敏博一家的想法,不過想把她當搖錢樹,她說鬱承禮,你可不可以娶我。
那一次越矩,他在會議桌上抬眼看向了她。
這話當沒再提過,卻像一根刺一樣埋在溫頌心中。
她聽見了邰含煙故意告訴她的那些話,以為她有初戀,從此也宣佈了和鬱澤婚約的事情,她同意嫁給鬱澤,其實是賭氣。
直到一次夜晚他來找她。
她完全沒有想到。
“他向你表露感情了?”
酒吧裡,迷離的光線下,黎榮好奇地問她。
溫頌搖了搖頭:“不。”
那一夜的景象好像重新回到眼前。
邁巴赫僅僅是停在她院落外的梨樹下,身穿大衣的男人站在車旁。
“解約協議,往後,你底下的生意和我們先生沒有任何關聯。”
是趙莆送的那封檔案,她名下所有東西都和他解清。
而那時候她在學校資料表上監護人一欄的姓名。
還是鬱承禮。
“他甚至一眼也不願見我?”溫頌問。
趙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