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被他無度索取,她哪哪都痛,這兩天上課都是靠毅力支撐。
沈卓凡聽明白了,這是嫌他次數太多了。
“行,那你說,什麼頻率合適?”沈卓凡很大方地把決策權交給她。
“一個月最多四次,每週六……你皺什麼眉?我週一到週五都有課,沒精力。週末兩天,總要給我一天時間休息吧?”蘇瀾看他要變臉,忍耐著給他解釋。
一個月四次,虧她說得出口。
“你怎麼不說幹脆別做了?”沈卓凡的好脾氣沒了,臉色不太好看,“對於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你說的這個頻率,你覺得像話嗎?”
“你自己問我的,我說了你又不同意。”蘇瀾也很無語。
“那你也不能得寸進尺。”真是太縱容她,不合理的要求一個接一個的提。
“總之,每天肯定不行。”蘇瀾據理力爭,她要為她的每個學生負責,而負責任的具體表現就是以飽滿的精神狀態面對他們。
“隔天一次總行了吧?”沈卓凡都不想說她了,每次出力的都是他,她還嫌累,良心被狗吃了。
“不行,一週最多兩次。”他那個體力,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得上,蘇瀾不容商量地按住他的手:“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搬出去,你想怎麼鬧都隨你,大不了我去死。”
……大不了我去死……
這句話,讓沈卓凡徹底失掉了興致,臉上的情動消失得幹幹淨淨。但是他並沒有放開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更加用力地吻了下去。
蘇瀾後知後覺他的瘋,每一下力道都格外重,她的指甲深深扣進他的肩背,他也沒有輕一點。
這個人一點契約精神的沒有。
“沈卓凡,你又在發什麼瘋……”蘇瀾有點喘不過氣來,曲起腿頂他。
沈卓凡按住她的腿,折疊成更加放肆的角度。
他不說話的時候特別瘮人,臉色看上去很平靜,但眼神要吃人。蘇瀾意識到這場惱怒難以平息,但是她不知道是為什麼。
沈卓凡此生最恨被人威脅,這意味著對方拿捏住了他的軟肋,企圖讓他不得不割地賠款。可是這些人還是不夠瞭解他,他寧願親手毀了那個軟肋,也不會接受被威脅,更何況——他沒有軟肋。
但是現在……他的確被蘇瀾威脅了,他暫時沒想到破解之道,所以他惱怒異常。
在今晚,蘇瀾才體會到什麼叫不做人,原來前兩天他已經算得上仁慈了。
他才是屬狗的,連啃帶咬。
“不要咬這裡!”濕熱的氣息吹拂到脖頸,蘇瀾下意識捂住,這裡太明顯了,咬下去根本遮不住。
沈卓凡撐起身體,看著眼前這個眼眶濕潤的女人,失控的理智一點一點回籠,“不是說大不了去死,還在乎這個嗎?”
戛然而止的侵襲,讓蘇瀾終於從黏膩的熱潮裡掙脫出來,她有點精疲力盡,“我是說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提議的話。”
沈卓凡其實早就沒了興致,他只是惱她而已。
翻了個身下床,沈卓凡撈起地上地襯衫套上,走到門邊說:“你睡吧。”
他的背被抓得不像樣子,白色的襯衫套上去,很快就被新鮮的血珠染紅了。